尚在燃烧的树枝捅在周仕信脸上,空气中瞬间便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
金锐见状,很快又抽了一根树枝出来:“二哥,你按住他,我在另外一边也给他来一下,让他对称一些!”
“大哥,别搞,我服了!”
刚刚还无限嚣张的周仕信,疼得满脸是汗,看着金锐手里的树枝,瞬间就服软了:“你们别看我开了一辆好车,但我其实就是个司机,你们哪见过有大老板自己开车的!我每个月的工资,才只有几千块,你们如果求财,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们……对了,还有银行卡密码!”
“周仕信,别装了,我们既然能找到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你是谁?”
财神咬着手里的火腿肠,向火堆里添着木柴:“常文的事情,你是做的吧?”
周仕信件对方点出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提起了常文,额头瞬间冒汗:“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只要警察能听懂,这就够了。”
财神在食品袋里翻找着:“老老实实配合我,等问话结束,我送你回家养伤!否则的话,你在这里要遭很多罪,而且我还会把你交给警察,这是什么后果,想必就不用我提醒你了吧?”
周仕信听到财神的一番话,呼吸急促,紧张的情绪甚至压制住了伤口的剧痛。
财神继续问道:“我知道周达一直在找常娟,说说吧,这件事是谁负责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仕信把心一横,钢牙紧咬:“你们想怎么折腾我,我都认了,但不知道的事情,我不会乱说!”
“不知道的事情,你当然可以不说,但知道的事情,你也藏不住!”
财神说话间,在食品袋里抽出一袋白酒,用篝火边的军刺划了一刀口子,对着周仕信脸上就喷了过去。
“啊啊啊!!”
刚刚被烫伤脸颊的周仕信,感受到酒精接触皮肉来的剧痛,身体剧烈痉挛,宛若上了岸的鲤鱼,不断地抽动着身体。
“你醒过来之后,我们几个打了个赌,我赌你至少能坚持二十分钟,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二友说话间,按住周仕信的身体,对着他腋窝的位置划了一刀,而后扯开一袋食用盐,也倒了上去。
周仕信疼得眼睛通红,歇斯底里的咆哮道:“草你妈!我草你妈!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杀了你不是难事,该如何让你活着,并且说出我们想听的话,这才是最难的。”
财神将一袋白酒倒在周仕信脸上,然后并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坐在一边点燃了一支烟。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