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迈步缓缓向着领域的方向走去。

越是接近，就越感觉不对劲。

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压抑，仿佛这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不断地袭击着他的意识。

林善一步一步地走着，脚踩在灰色的植物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在即将进入领域的时候，林善突然停下脚步。

羊皮纸：【怎么了？为什么还不进去，三头犬幼崽就在里面，待到成年三头犬回来后你就没机会了，到时候可别说伟大的羊皮纸没有帮你。】

“我在想一个问题...”林善幽幽的说道。

羊皮纸:【什么问题？】

“偶姨选择的灵魂是随意的选的吗？为什么...她不选弱小一点的灵魂，这里绝大部分灵魂都已经失去意识，偶姨想要控制它们应该很简单吧...为什么要选一个实力强的灵魂进行融合？”林善缓缓声问道。

羊皮纸：【这个问题不在免费问题的范畴中，支付十年的寿命我可以告诉你。】

林善：“支付。”

羊皮纸：【鉴于你帮我找回碎片，这个问题还是免费的送给你吧，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羊皮纸：【芥子空间对九曲族很重要，但是，九曲族最初探索芥子空间的时候发现芥子空间内危险重重，九曲族在里面折损了两位序列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