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来笑着回道，“科技的最终目的，是让普通人不弱于超凡，黎明联邦是6级文明，如果联邦愿意，可以让任何普通人变得堪比神灵，科技作为至高权柄，和超凡是对等的。”

“6级文明，和人圈至强是一个等级，为什么....”

“为什么黎明联邦可以肆意的在人圈屠杀？”李东来并不忌讳这个话题。

“嗯，”瑟西轻轻嗯了一声。

李东来解释道：“因为人圈太落后了，和宇宙几乎脱轨，你们所谓的六级文明，是以某种武器的威力、某项比较厉害的技术或者族里最高的超凡等级而划分的，在灰雾宇宙实际文明划分中，你们这些至强族单单论科技的话，只有4级文明的程度，再加上黎明联邦的体量大，内部团结，人圈惨败是必然的事情。”

“实际上的文明等级，是一个文明能将一个普通人武装到什么程度而划分的，科技的最终道路，是众生都成神。”

“到了。”某一刻李东来停下脚步，“二位就在这里暂且居住吧，安排了独立的一层，已经打扫好了，用品也齐全。”

前方只是一座数百层高的大楼，

门前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车来车往。

“和普通人生活在一起，有利于压制神性，越是高阶的超凡，越会追求普通生活。”李东来怕林善对这种安排不满意，开口解释道。

林善倒是没什么感觉，有没有住的地方对他来说都一样。

“屋里还有佑火专用的通讯设备。”李东来继续道，“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有需要再联系我。”

“嗯。”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林善同九七瑟西一同过了几个月普通人的生活，整体来说，倒也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