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雄手里掌握着一个往境外洗钱的渠道，最近几年帮助很多巨贪转移了不少的资金出境。”郭颖说道。

“洗钱？那为什么不直接抓人？这种罪名，怕是李正义也不敢插手吧？”

姜云山微微皱眉，有些不解。

“没办法…没有确凿的证据，郑明雄的手段很高明，而且还把具体实施的人和他自己做了物理切割…”

郭颖摇摇头，继续解释道。

“如果直接抓了郑明雄，不仅会打草惊蛇，还会引来巨大的压力，让案子根本查不下去。”

“嘶…一个郑明雄，影响力居然如此巨大？”

姜云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郑明雄背后还有人！”

这时候，宁景瑜突然插嘴了。

“嗯？小瑜的意思是，郑明雄其实也并不是最大的BOSS？”姜云山问道。

“是的…国纪委怀疑过李正义，不过后来被否定了，但是刘子枫在其中绝对是个极为重要的角色！”宁景瑜说道。

“我有点糊涂了…这案子到底是国纪委还是公安部在查呢？”姜云山忍不住问道。

“其实公安部的专案组也是这一次联合调查组的组成部分！”郭颖解释道。

“所以…其实你们这次都是为了郑明雄和刘子枫而来？”

姜云山恍然。

“算是吧…而且…你和我们一样，你也躲不掉！”

宁景瑜突然就笑了。

“什么意思？”

姜云山不解。

“意思就是等你结束审查，会被抽调到联合调查组，参与这个案子…”

郭颖解释道。

“不然的话，你觉得为什么我们会给你解释得这么详细？最基本的保密原则我们还是知道的！”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姜云山恍然。

“老实交代…丰岭县那个美女县长和你是什么关系？”宁景瑜突然问道。

“你是说方琳？嗯…私下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吧，于公的话算是很不错的搭档。”姜云山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道。

“真的？”

宁景瑜抬起头，眼神有些狐疑。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姜云山隐约有了一点猜测，但是却不能确定。

“呵…关系不错的朋友…人家为了你可是差点拼了老命…”

宁景瑜的语气有些酸。

“直接连前途都赌上了，硬抗市纪委一步没退，据说今天已经被问责了！”

“方琳被问责了？”

姜云山皱眉。

“问责的是市政府还是市纪委？”

他之所以这么问，因为问责的主体不同区别还是很大的。

“听说是市纪委对她约谈了，意思是她的行为有阻碍纪委独立办案的嫌疑，听说市纪委书记宋子川要对她进行处分！”

“宋子川这是找死！”

姜云山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