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轻薄好色之徒。而且,我身边有众多女人,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珍妮轻轻一吻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波澜。
因为她让我想起了我的身份。我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国民,虽然我现在为了保护那些日本女战俘留在马绍尔群岛,但我并没有忘记我的国家和我的父母。
我相信终究有一天,战争会结束。那些日本女子也不用再东躲西藏,逃避美军的追踪。她们很可能会选择回到她们的祖国,而我也会回到美利坚,回到父母身边去。
我的父母一直期望我能够娶一个美国当地的姑娘,这样,我的下一代就会是纯粹的美国人,而我和我的家人,也会像来自其他国家的人一样,彻底融入美国社会,成为这个伟大的国家的一份子。
而珍妮让我产生了一见钟情的激动,我相信她也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因为平等身份地位而产生的男女情感,是我所缺少的。
因为尽管我很喜欢那些日本女子,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算正常。我作为看押她们的美军,和她们这些日本战俘在地位上是有强烈差别的。
所以,她们虽然以和我发生性关系为傲,但那只是在特殊环境下的畸恋。
如果我们都是平等的自由的人,我相信即便她们再开放,也不会钟情我一人。
我和莎莉的关系也是一样。虽然莎莉非常爱我,但如果我不是美军,并对手无寸铁的土著居民拥有绝对的武力优势,我相信这些土著女孩儿也不会像崇拜神一样崇拜我。
至于凯瑟琳,她也是基于相互利用的前提下,才和我发生肉体关系。
因此,当年龄相仿,和我又同是美军的珍妮对我稍稍表露出好感,即可便在我心里产生了巨大的回应。
当然,我这种想法只是在脑海中萦绕了一刻,便被我丢弃到一旁去了。
我清楚,我目前所面临的情况,不允许我陷入卿卿我我之中,我必须要保持清醒和冷静。因为我虽然是司令部安全部门的探员,但我所要面对的任务,绝不会比前线征战厮杀的战友的任务简单。
因为我要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日军。且没有飞机大炮的支援。
当我回到浅田真央的别墅,看到井上春香和藤原千禾她们正提心吊胆的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刚才那种想法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因为我意识到,我和这些日本女战俘早以融为一体,休戚与共。
当晚,我分别把井上春香和藤原千禾唤到我住的房间里。我的“勇猛”表现让她们俩很是诧异。因为我有一段时间没有把精力专注于和她们做这件事上了。
我之所以如此性致盎然,并非完全是出于对她们俩的愧疚和爱意。事实上,我也想借此试探一下中村洋子的心意。
她自从那天被浅田真央呵斥了之后,变得收敛了许多。
对我也是毕恭毕敬,低眉顺目看着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但我并不希望看到她这样。因为这并不符合她的性情。她之所以如此隐忍,背后一定是藏着什么秘密。
这不仅是对她异常表现的推测,我也从她对我的态度上感到了她的变化。
事实上,从我来的那一天起,她并没有表现出要和我同寝的意愿。
尽管迫于浅田真央的压力,她在第二天换上日本传统的睡衣敲开我的门,但她跪在门口等待我召唤的不情愿的样子,让我毫无兴致。
当我撵她,让她回去睡觉的时候,她也没有哀求我要求留下来,而是默不作声的扭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