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两口子和后院聋老太太怎么对待何雨水的事情,院里人基本都知道,若是没人提醒大家或许还不会在意,就是有想起来的也会跟随大多数人一样,顺着他的说辞选择性的遗忘了。
但现在被许大茂这么一提醒,这里面的事情瞬间就变了味。
易忠海赶忙改变施法方向,嘴里开始用另一套理论来给自己圆谎。
“大茂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我和你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之所以那么对待雨水,也是为了他们兄妹好啊!”
不过易忠海开始叫大茂这两个字时,语气却是咬得极重,同时还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了许大茂一眼。
不过许大茂却不吃易忠海那一套,尤其是知道易忠海曾经给他爹使过绊子,将他老爹给挤兑出四合院这事,两家的恩怨早就已经注定。
所以许大茂直接抱着膀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易忠海道“那我这个做小辈的可要替我何大爷听听,您那么对他闺女是怎么个好法!”
“等以后如果有机会见到我何大爷,我也好一字不落转述给我何大爷,也让他知道,他走后这么多年,他托付的好兄弟是怎么对他闺女好的。”
见许大茂对这事追着不放,被逼的有点急眼的易忠海恨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许大茂你个坏种,少在这阴阳怪气的挑拨离间,要我说鼓动两个大爷查我,说我有特务嫌疑的也是你吧?”
“都是多年的邻居,你办事就非得这么绝么?”
许大茂对易忠海气急败坏的转移话题,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还慢悠悠的喝了口汽水,指着易忠海贱贱的来了句“大家伙快看看,一大爷急了,一大爷竟然急了,开始转移话题了。”
看着许大茂那贱兮兮的表情,在看看那面红耳赤的易忠海,看热闹的邻居忽然哄笑出声。
就连被易忠海牵着鼻子走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人,看易忠海的眼神都再次挂上了怀疑。
趁着这个功夫,许大茂没等易忠海开口,先他一步出声道“一大爷,您要不是急了,那您倒是先说说,当年那么对待小雨水是怎么个对她的好法,再让大伙评论评论我做事绝不绝啊?”
“我…你…我…”
“我跟你说的着么,你个小年轻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哼!”
说着右手下劈,夺过被闫埠贵拿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拆看的信件,就要往家走去。
结果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下班后一直掺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何雨柱,就顶着他那一副四十岁的长相的老脸,面无表情的挡在了易忠海回家的路上。
“一大爷,这事儿您跟许大茂说不着,那跟我总该说的着吧?”
“我这当儿子的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何大清月月给我们寄信,这事儿能对吗?”
“我要是早知道何大清往回寄信,我早就该回信问问他,当年我和雨水不辞辛劳的跑到宝城去找他,他是怎么忍心让白寡妇把我们兄妹大雪天的拦到外面,连个面都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