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捏着孟晚溪的下巴,声音带着一抹意味深长:“想让我叫姐姐?”
这事儿孟晚溪筹划了快一年,霍厌始终没有松口。
他和傅谨修当真完全相反,学生时代傅谨修一调戏就脸红,木讷不会说话,只能任由她欺负。
霍厌哪像个一逗就脸红学霸小学弟,分明是个表面看似乖巧,实则放学后白衬衣领口大敞,那只骨节分明拿笔的手却夹着烟,高冷中又带着一丝丝痞坏。
危险极了。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姐姐,可不可以?”
“吃完饭,一会儿叫。”
孟晚溪眼睛一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孟晚溪开心极了,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她却忽略了男人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深意。
丁老夫人在山里修行,每日吃食很丰富,霍厌还提前让人煲了汤。
孟晚溪喝着滋补的鸡汤,她的奶水一直都很好,一晚上没有吸,涨得她有些难受。
在霍厌身边,孟晚溪不用带脑子,也不用操心,她只要活着当个废物就好,收拾东西也是霍厌去做的,她不由问道:
“阿厌,你带吸奶器了吗?”
“一会儿帮你吸,先吃。”
孟晚溪乖乖点头,“外婆知道我们上山来了吗?”
“我刚刚已经过去打招呼了,你不用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孟晚溪觉得他好像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像养殖户看大肥猪呢?
大有一种将猪养肥了再杀的感觉。
换了个厨师,孟晚溪觉得味道挺好,还想要再吃点,霍厌按住了她的手。
“差不多了,先做正事吧,不是很难受吗?”
确实很难受,在家里孟晚溪都会及时排出,一晚上的时间累积了不少。
她喝了一口温水起身,站在窗边打量着山间的风景,乖乖等着霍厌去拿吸奶器。
突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合上了窗户,孟晚溪也能理解,虽然这里人迹罕至,小心一点防止走光。
男人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在哪?”
“都行。”孟晚溪回答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身体腾空,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吸,吸奶器……”
霍厌缓缓俯下身,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学姐,要我帮你吗?”
孟晚溪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自己跳了下来。
“阿,阿厌……”
男人钳着她的下巴,手指任意抚弄着她的唇瓣,垂下的眼底满是欲望。
“学姐的唇,真美呢……”
另外一只手缓缓下移直到握住,孟晚溪难耐轻哼一声。
男人嘴角掠过一抹势在必得的戏谑:“所以,学姐要不要求求我?”
孟晚溪被他撩得耳根通红,“别……”
他的唇缓缓落下来,就是不靠近,任由气息洒落在敏感柔软的肌肤上,声音宛如魔魅:“学姐,求我,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