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凝露恨恨地盯着温姒。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温姒冷笑,“我不会管,厉斯年也不会那么蠢。”
袁凝露赤红着眼,“厉斯年你个孬种,你杀了我啊!”
厉斯年站得笔直,浑身肌肉因为隐忍而紧绷着。
他低垂的眸,翻涌着惊人的浪潮。
袁凝露爬过来抓住他的裤腿。
“你杀了我,厉斯年你杀了我!”
厉斯年一脚踩住她的手。
养尊处优习惯了的袁凝露,喊得厉害,却又吃不了苦。
疼得喊不出声音。
厉斯年鞋底碾压得一次比一次重,声音阴冷,“你要好好活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厉斯年把温姒送走之后,回了公司。
他脱下衬衫,手臂上赫然一片猩红的烫伤,被腐蚀的那层皮,被摩擦得几乎没有了。
疼痛剧烈,厉斯年轻轻闭眼,缓了缓。
宋川赶紧拿出医药箱给他处理。
厉斯年再度睁眼时,眸色已经清明一片。
他哑声道,“我受伤的事不能任何人知道,老夫人精明,听风就是雨。”
宋川心疼地点点头。
“厉总,我明白。”
“还有温姒,也别跟她说。”
他们虽然分手了,但是那女人还是心疼他的。
宋川噎了一下,“厉总,你跟温小姐又和好了?”
厉斯年淡淡道,“没有。”
他忍不住问,“这么久了,真分了?”
空气安静片刻。
厉斯年才敷衍一个字,“嗯。”
宋川心想:那也犯不着瞒着啊,都分手了,心疼你干啥。
包扎好伤口,宋川想起一件事,“对了厉总,严律师最后一次跟谢临州见面的时候,问出了当初他杀害温小姐父母的一些细节。”
谢临州当初没那个本事制造飞机事故,那场意外只是偶然。
不过他也确实做了手脚。
在温父温母上飞机之前,被他下了毒。
厉斯年微微眯眼,想到什么冷嗤一声。
“难怪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在废墟里找出温家夫妇的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