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熹云走后,厉斯年亲自挑选了一个做饭的保姆,和顶配版的月嫂。
这样温姒全程参与允乐的成长,也不会辛苦。
晚上厉斯年回来时,温姒刚好从卧室里出来。
“允乐睡着了?”厉斯年洗手的时候,顺口问。
温姒点头,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你应酬了?”
“没有,跟池琛喝了两杯,他次次得了好酒就叫我,但一杯就倒,我就只能多替他喝几杯。”
擦干净手之后,厉斯年习惯性地抱她。
家里没有别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他们又可以像之前那样。
肆无忌惮地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事。
厉斯年嗓音淡淡地问,“酒味浓么?反不反感?”
他这两年很少应酬了,不知道温姒习不习惯。
温姒埋在他怀里,深吸一口气。
“不反感,喜欢你的味道。”
他本来就好闻。
沾点酒香,跟春药有什么区别。
厉斯年被她勾得蠢蠢欲动。
办公室那次之后,温姒口口声声说要让他禁欲养身体,厉斯年答应了,所以从那之后到现在,两人还没有结结实实做过一次。
偶尔他想得狠了会蹭一蹭,把温姒逼得欲哭无泪,他又抽身走人,相当无情。
厉斯年掐着她的下巴,薄唇蹭了蹭她。
温姒下意识张嘴。
想含。
厉斯年眸色沉得像一面深湖,拇指暧昧地摩擦着她软嫩的肌肤,“是不是也想尝尝今晚上的酒有多好喝?”
温姒眼底水潋潋的。
轻轻点头,“尝尝。”
酒是香甜的,残留在厉斯年的唇舌上,好喝,上头。
就是厉斯年吻得有些粗鲁。
还咬她。
温姒又痛又麻,眼角却更潮。
一吻结束之后,温姒看着他微红的眼,感觉他都要憋坏了,含蓄道,“允乐是个乖宝,夜里只吃一次奶,这一觉下去要睡好久呢,你看时间还早,你应该不急着睡吧?”
厉斯年看她这小心翼翼求欢的样子,眼里藏着笑意。
认识这么多年,睡过那么多次。
怎么还羞答答的。
想要直接扒他裤子不就行了。
但厉斯年记仇。
她怀疑他不行,要他这段时间禁欲恶补,吃惯了大鱼大肉的男人愣是当了快半个月的和尚。
好不容易把开头那几天给捱过来了,这仇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