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传了出去,对你名声影响也不好啊,本来宫氏就才出了点儿事情,你这边可不能再沾上人命了。”
鸦隐手指稍稍一动,身后的六个随行保镖便向前几步,和鸦湛远带来的人呈对峙状。
“杨管家偷了宫家三少送我的,价值数千万的钻表,我还不能私下多盘问他几句吗?”
一旁的鸦寒飞快地插入了话题:“这话你可就说错了,小隐。”
“若是怀疑有人盗窃,将人送去警局自有警官亲自审理,在宅子里擅用私刑,要真闹出来什么三长两短,不好交代啊。”
鸦隐闻言看向在一旁敲边鼓的鸦寒:“堂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说来也巧,上周我听阿元说,上次想投资的那部电影的小花流产了。”
“也不知道是她不小心,还是也被人用了私刑……真可怜呢。”
鸦寒的脸上瞬间一僵,不过很快他又扬起了笑:“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又怪得了谁呢?”
“小隐,你还是不要一错再错了,杨管家毕竟在咱们鸦宅服务了那么多年——”
鸦隐直接无视掉鸦寒的屁话,侧头看向鸦湛远:“唉,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的。”
“父亲,这个杨管家我已经派人深度调查过他的背景,你猜怎么着?”
“他好像十分迷恋您养在外面的那个……鱼阿姨,为了她单身至今,一直没有结婚呢。”
见鸦湛远的面皮猛地抽搐了一下,她决定再添一把柴,“还时常跟她在某个花店里会面,连手机里都珍藏着她的照片。”
“噢,对了,他还说潜入鸦家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伺机报复您,说是他的父母都被您年少轻狂的时候开车撞死了——”
鸦湛远再也无法忍受,怒喝一声:“简直胡说八道!”
“您别生气了父亲,我一开始也根本不相信。”
“可是他说因为嫉恨你让鱼阿姨再度有孕,所以趁着您上次回鸦宅和爷爷一块儿会见宫家三少的时候,往你喝的茶水里下绝育药了。”
鸦隐毫无负担地将黑锅,一股脑儿甩到了杨管家头上。
面上却作出一副忧心的模样:“你说,这样的人我怎么敢送他去警局审问?”
“他在咱们家工作了那么多年,知道的私密事必定不少,万一在外面张口乱讲……咱们家岂不是要成为整个林塔的笑柄了?”
在鸦隐接二连三的语言攻击下,鸦湛脸黑得都快要赶上锅底了。
他咬了咬牙,沉声开口:“那也不能像你这样乱来,小孩子家家的下手也没个轻重。”
“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然会找专业人士好好审问他,丢失的钻表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随着‘咔嗒’一道闷响,门锁终于被暴力拆开,鸦湛远带来的两个保镖迅速冲了进去,试图将人赶紧带出来。
鸦隐心道果然有古怪。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鸦湛远竟然都还能忍下来,杨管家身上必定藏有更大的秘密。
而且这一秘密,多半跟母亲的‘病逝’有关,鸦湛远在鸦隐这儿几乎已经被判上了死刑。
“鸦先生,里面没有人。”
没多久,进入房间里搜寻了一番的保镖出来汇报。
“我们已经查看了里面的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任何密室。”
“杨管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