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云祭拜下来,周一仙和小月他们就一起离开了河阳,周一仙也没有再回岐山客栈看看了。
“师伯,咱们现在就直接往东出海吗?”小日兄妹跟着周一仙身后问道。
周一仙一边回头一边继续御空飞行着往前走,道:“恩,不过咱们要先去一趟狐岐山看看,才能出海回飘渺。”
狐岐山
淡淡地热气随风飘荡,站在这狐岐山百里之外的地方,就能感觉的到这狐岐山周围的那股强烈地腐蚀性气息。
狐岐山岩浆边缘,周一仙他们三人站在那里好久,看着这早已经不是山的狐岐山,周一仙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岩浆之上,一个血红色地火焰般虚体之山,任风摇晃,但却始终不飘离下面的血色岩浆。微风吹过,那火焰般的岩浆热气,如同点燃的火焰一般随风摆动,而上方如火星点般的岩浆热气也随风飘荡,飘向这狐岐山周围,飘向更远的地方。
周一仙凌空而起,小月小日御剑追随而去,飞向这狐岐山的高空,直到一个足够让狐岐山岩浆之气都上不来的高度才停下。周一仙他们三人飘在这高空之上,望着地下的狐岐山岩浆,一下震惊了。
一个长方形鼎状的岩浆巨池呈现在狐岐山旧址之上,鼎形岩浆四角,四只如同当年古兽模样的岩浆气体,虚形显现成型。周一仙看着这样的地下岩浆,心里震惊不已,就更别说小日和小月他们兄妹啦。
良久过后,小日看向周一仙,叫道:“师伯,咱们还是先赶快回飘渺吧!”
小月跟着哥哥附和道,说:“是啊,师伯,这里的事咱们回去再说。”
周一仙看着地下的狐岐山岩浆,良久过后,才转头看向他们兄妹,点点头,道:“走吧!”
周一仙他们三人走后,一道黑色的身影闪现狐岐山岩浆之上,看着周一仙他们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良久过后,那身黑色身影再次消失在这岩浆之中,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河阳城
小环和野狗两人再一次回到他们看相的地方,接着看相,只是野狗却不再像以前一样坐在远处了。而是学着周一仙的模样站在大街中间吆喝起来,道:“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运势,铁口神算,笔判阴阳,欲知前路凶吉、他日富贵,且来算上一算!”
听着野狗道人这样的吆喝,小环看着都感觉好笑,随即对着他道:“野狗道长,你这都吆喝三天了也没见一个人来看相啊?”
野狗道人看了一眼小环,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爷爷在这吆喝时,我在旁边看着,不也没见几个人过来看过相吗?”
“那可不一样,我爷爷他可是——别人银子给少了他不看,你这是没人来问啦?怎么能一样呢?”小环笑道。
的确,以前周一仙在这吆喝时,问的人还是挺多的,但真正看相的倒没几个,不因别的,还是因为周一仙开出的黑心价格。而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野狗学着周一仙的模样站在这大街上都吆喝了三天了,连一个来问的人都没有。
野狗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不再吆喝了,回到小环的桌子旁坐下,看着小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都站在这大街上吆喝三天了,为什么连一个来问的人都没有呢?”
小环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野狗,微微笑道:“要不你再吆喝一会试试或者随便找人路人问问?”
野狗看了一眼小环,点点头,再次站回到大街上吆喝起来。
“祖师真传,铁口神算,笔判阴阳,手掌乾坤,欲知前路凶吉、他日运势,且来算上一挂。”
吆喝了三天,连个问的人都有,野狗吆喝声也渐渐地变的有气无力起来。
直到一个锦衣路人从野狗身旁走过,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野狗,微微停一下没有说话,继续向前走去。野狗看着那个路人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大声喊道:“站住”。
那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停了下来,看着语气不善的野狗道人,冷漠地道:“有事吗?”
野狗看着这个身着锦衣的男子,连忙像个狗腿子一样,陪笑道:“没事没事,我刚看兄台您似乎有几分想看相的意思,所以才叫住您问一下,要算一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