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觉得亏欠了女儿,想要尽力弥补,给锦衣玉食,给尊贵地位,做了错事也不指出来(也或许是因为怕她们闹),反正就是想宠着。
沈杞又想到秦墨的若有若无针对,他揉了揉带伤的脑袋,“我算是知道秦墨为什么私下里搞事情了,都是小孩子,他肯定不能忍着秦节。”
其实,如果动手的不是老裴的亲外孙女,他都不想忍这个秦节。
裴将军闻言,再次叹了口气,“现在节儿嫁出去了,平日里也很少回来,他们两个相处的少了,应该就不会再打起来了吧?”
两个人秉烛夜谈说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
裴将军刚刚打开门,门口站着的就是他昨天口口声声说,不会再出现在沈先生面前的十七。
“你又来干什么?”裴将军看着十七和秦贞秦节的身影,语气中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十七抿了抿嘴,道:“我……我是来请沈先生给贞儿节儿当先生的,以后沈先生教秦砚秦墨时,我也想让两个女儿在一边旁听……”
裴将军眼前一黑,“秦节昨天刚把沈先生脑袋打破,你今天要去沈先生哪儿上课?”
十七抿了抿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又无辜的看着裴将军。
裴将军态度坚决:“不行!”
屋子里的沈杞听到声音后,走了出来,打着圆场,“老裴不要这么凶巴巴的,不过是屋子里多两个人而已,顺手就教了。”
沈先生如此说,裴将军也就不再坚持下去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因此,今天白天的课,他打算坐在一旁听着的。
十七见裴将军跟着走了,她也跟着走了。
见裴将军的目光看了过来,十七下意识打了个哆嗦,然后又凶巴巴的看了回去,“我的两个女儿都跟着沈先生学习,我不能多看两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