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舟动了动唇。

知道她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我现在的能力，背后的妈妈和厉叔叔，应该足以让你相信我有这个本事。”姜软说。

“自然相信。”霍知舟心中复杂，“只不过……”

姜软打断他：“没有只不过，除非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想好好活。”

霍知舟正要开口。

“又或者说，你想利用这点儿来逼我接受你，跟你在一起。”姜软故意说这种刺人的话，为的就是刺激霍知舟，不让他再那样做。

可霍知舟太了解她。

了解她每句话下的潜台词，了解她每个动作每个表情什么心情。

“谢谢。”他忽然说。

姜软：“？”

霍知舟看着她，一直以来没有太多起伏的心在这一刻变暖：“我会好好活，直到生命的尽头。”

平静的一句话，让姜软的心空了一下。

她很清楚，他的想法依旧没有改变。

她若离开他极有可能又变成之前那样。

“为什么。”她问。

为什么分开就变成这样。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就活不下去。

为什么一开始要那么偏执。

如果他一直坚定的选择自己并不让外人踏入他们的婚姻，她会一直爱他，一直好好在一起。

“对不起……”霍知舟知道她问的潜台词，声音带着复杂和歉意的说道。

这次谈话不了了之。

姜软清楚自己说服不了霍知舟。

霍知舟也清楚她不会跟他复婚。

他们之间……注定带着满腔心事天各一方。

“之后几天我要忙其他事，岁岁就留在你这儿。”临走时姜软找了个借口，让岁岁陪他，“如果你不想照顾，就给我发消息。”

“谢谢。”霍知舟都明白。

姜软没再说话抬脚离开。

这一幕被躲在角落的江于林北林封岁岁四人看的一清二楚。

“姜小姐跟BOSS是不是没谈妥？”林北看两人的表情不太对劲儿，气氛也怪怪的。

岁岁：“嗯。”

林北正要说话。

忽然意识到回答他的是岁岁。

他心一惊，生怕给他造成什么心里影响：“也可能只是暂时没谈妥，说不定过两天他们两个想通了就和好了。”

“没这个可能。”岁岁说的干脆，又看了霍知舟几眼后他收回视线，“我先走了，妈咪应该会找我说事，你们帮我看着点儿爸爸情况。”

江特助：“好。”

林封：“没问题。”

林北就这么看着岁岁离开。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昨晚上那些谈话都是认真的，他们这位小少爷小小年纪就这般成熟稳重，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有心事？”江特助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我能有什么心事。”林北没打算说，“只是在想你带姜小姐去书房这事，BOSS会怎么处罚你。”

刚刚的谈话，他们基本上都听到了。

自然也知道BOSS知道是江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