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月色,贺时年在宁江边左找右找。
终于在稍显昏暗的路灯下看到了林安彦有些萧瑟的身影。
她的娇躯颤抖着,依旧在不停地抽泣。
贺时年快速过去,喊了一声:“安彦!”
林安彦闻言,转身就扑进了贺时年怀中。
娇身入怀,绵软无骨,柔而软滑,但不住地颤抖着。
“安彦,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林安彦将贺时年抱得很紧。
仿佛此刻贺时年就是她全部的依靠,唯有这个怀抱才是她的避风港湾。
过了许久,哭声停止,颤抖的娇躯也慢慢缓和下来。
离开贺时年的怀抱。
贺时年借助路灯的光线才看清林安彦眼睛浮肿,眼白布满血丝。
显然,刚才哭得不轻!
“安彦,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贺时年不是暖男,更不是圣母。
但看到憔悴,伤心的林安彦,他的心还是没来由一阵酸楚。
“师兄,他,那个败类撕开了我的衣服。”
贺时年一震,目光下意识下移,这时才看到林安彦穿着衬衫。
而衬衫的纽扣,最上面的一颗已经消失了。
隐隐露出里面的一片雪白。
贺时年眸子沉了下去,撇开目光道:“他是谁?”
“胡光忠,他是败类,他是流氓!”
贺时年骤然一震,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接下来,林安彦边抽泣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胡光忠带队去青林镇视察磷矿之后组织了酒宴。
林安彦是国土局的办公室主任,自然参加。
酒后胡光忠让林安彦安排活动。
林安彦服从了新领导胡光忠的指示,安排了房间,安排了技师。
但胡光忠并没有让技师服务。
而是把林安彦以沟通工作为由喊到了房间。
先是嘘寒问暖的关怀,随后承诺林安彦,会帮她升职。
给她安排一个副局长。
但要林安彦表示一下!
林安彦一听,就知道胡光忠没有安好心。
以自己资历不够,不足以担当大任拒绝了。
但胡光忠说她可以的。
说完之后,就对林安彦动手动脚。
林安彦吓到了,起身准备离开房间,却被胡光忠从后面抱住了。
趁其不备,直接上了大咸猪手,随后就是一顿暴力输出。
林安彦拼命挣扎,在这个过程中,她衣服的纽扣被撕扯开了。
最后成功挣脱,还说如果胡光忠再动手动脚就报警。
胡光忠一听脸色就变了。
说现在国土局他是一把手,如果还想在国土局混,就乖乖听话。
否则,发配乡镇就是林安彦的下场。
林安彦气不过,最后没有选择报警,摔门离开了。
贺时年听完后,一股无形的怒意从心底滋生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狠辣而冰冷。
胡光忠就是一个败类,禽兽。
不,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当初,胡光忠还是教育局局长的时候,贺时年就听说过胡光忠的艳史。
说一个孩子的家长为了孩子能就读宁海二中,找到了胡光忠。
胡光忠见这位母亲有些姿色,身体也成熟的紧,就露出了淫邪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