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睡裙,背对着他,跪坐着,那身雪一般的皮肤,白的晃眼。
他克制且绅士地将视线只落于两方小腰窝以上的部分。
微凉的笔尖刚一落下。
她便不自觉颤了颤,手指死死攥紧裙摆,下唇更是被咬的发白
偏他落笔极慢,游龙惊鸿间,蚀骨的痒意构成小行草的起承转合。
只最后一笔的收势最重,就好像他写的不是字,而是什么庄重且严肃的烙印。
笔尖终于从她腰间离开。
阮羲和脱力般松开撩起的裙摆,伏撑着床面,紊乱的呼吸,重而急促。
“是何?”
“鹤南弦,是鹤南弦!”她坚定地说出答案,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字里行间都颤的厉害。
愉悦的笑声自身后传来,低哑轻缓,温柔如晨间风,如三月雨,如冬日雪。
“和和答对了,如你所愿,减一天。”
他笑着将手中的笔重新悬于笔架。
她缓了片刻,才转过身来,眼尾氤氲的潮意与红久久未退!
终于轮到自己了,阮羲和的视线仔仔细细地从笔架上掠过,最后落在那支最粗的狼毫上!
抬手便取下它!
指腹从他喉节上下滑,直到勾住男人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脱掉。”
他微微垂下眸子,长而卷翘的睫毛藏住了眼底隐约的笑意。
漂亮的指腹慢条斯理地勾上衣扣,一颗一颗地往下解。
直到在她面前展露一切。
“挺腰。”
男人虽微微愣了愣,却没有拒绝,很配合地双臂往后,撑于床面。
她满意地勾唇,随即微微俯身。他这样过分的在自己后腰上落笔,那她便在他腹肌上写!
也叫他尝尝,方才自己感受到的一切。
出锋处蘸水,左右细细碾转,直到这支狼毫吸足了水,她才提笔,在那极线条分明的地方落笔!
“嗯。”
一声短暂而急促的低哼从他唇边溢出。
男人微微仰头,双眸紧闭,玉面上染薄红,这般颜色,分明艳极。
笔下力道愈重。
“墨色”滑落几滴,顺着横亘的线条滑落,最后隐于那看不见的地方。
恍惚间睁眼,只知那壁上的落影,重重叠叠…
“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