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闻此言,欣然应道:“好呀,正好借此机会让我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正当几人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一名小弟急匆匆地跑来,向众人通报称对方已然抵达现场。
于是乎,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在场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异常严肃。
毕竟此次会面对于廖家而言可谓至关重要,堪称关乎其未来发展方向的一场重大考验。
倘若最终能够成功击败竞争对手,那么廖家便可继续维持过往的辉煌成就;
但若是不幸落败,恐怕廖创兴银行将难逃被强制关闭的命运,甚至整个廖家都有可能被迫背井离乡,另谋出路。
比赛场地就设在学校那宽阔平坦的操场上,操场的两侧早已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临时搭建的桌椅,这些桌椅看上去略显简陋,但却足以供观众们舒适地观看这场即将上演的激烈较量。
此时,从休息室里缓缓走出的廖烈文面色凝重,他一边迈着沉稳的步伐,一边扭头向身旁的张震天低声叮嘱道:
“此战非同小可,切不可掉以轻心啊!务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张震天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他那张原本就显得有些严肃的脸庞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沉重之色。
然而,尽管如此,从他那看似紧绷的神情之中仍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之意。
毕竟,这位在上环地区称霸十余年之久的江湖大佬,早已经历过无数次的风浪与挑战,内心深处已然培养出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自信。
回想之前与对方短暂的交锋,张震天心中暗自思忖,虽说只是略施小计便让对方吃了点小亏,但实际上对方也并非等闲之辈。
之所以故意将对方说得厉害无比,无非是想借此机会从廖烈文那里多捞取些好处罢了。
毕竟,唯有将对手描绘得异常强大,才能更好地凸显自己最终获胜时所克服的重重艰难险阻,从而使得自身的胜利果实看起来更为丰硕诱人,更有利于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在张震天看来,只要自己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就绝对不可能出现任何闪失。
正当张震天信心满满之际,跟在他俩身后不远处的何雨柱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只见那些廖家子弟们一个个腰板挺直,步履稳健地向前走着,而他们的腰间则明显有什么东西鼓胀起来。
何雨柱心生疑惑,不禁悄悄释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前去探查一番。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着实令他大吃一惊——原来这些廖家子弟的身上竟然都暗藏着手枪!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何雨柱瞬间心跳加速,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万万没有想到,表面上看似公平公正的一场比赛,廖烈文居然暗地里准备了如此阴险狠辣的后手。
难道真如所料,是被张震天的话语给震慑住了?倘若果真目睹到张景天失败的惨状,莫非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枪支来解决问题不成?
怀着满心狐疑与忐忑不安,一行人匆匆赶到了操场旁边。就在此时,远远地瞧见另一伙人正朝这边徐徐走来。
这一伙人的为首者乃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他身着一袭纯黑的武者服,显得威风凛凛。
然而,令人瞩目的却是其眼角处那道狭长而狰狞的刀疤,宛如一条暗红色的蚯蚓蜿蜒其上,光是看上一眼,便足以令胆小之人毛骨悚然,甚至能起到让顽皮孩童于夜半时分止住啼哭之效。
在这名凶悍男子的身后,紧跟着数名同样身穿练功服的弟子,他们一个个身姿矫健、精神抖擞。
此外,队伍之中还夹杂着两名洋人,这两人的出现使得整个场面更显复杂多变。
廖烈樱乍见此景,面色骤然一变,一旁的何雨柱见状不禁心生疑惑,连忙问道: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廖烈樱压低声音回答道:
“那位年长些的是鸿发洋行的老板特文·贝内特,另外一人则是来自西区的陈议员。”
何雨柱定睛望去,随口应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那陈议员不明明是个白人嘛。”
廖烈樱轻轻摇了摇头,解释说:
“许多白人在我们这儿都喜欢给自己起个中文名字呢。”
何雨柱经她这么一点拨,方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一时情急竟然将此事给忘却了。
说话间,那陈议员已然迈步走到近前,并与廖烈文交谈起来。二人所言无外乎是劝诫双方若存在何种矛盾纠纷,大可不必非得真刀真枪地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毕竟如此激烈争斗,不仅对彼此皆无益处,对于整个香江地区的稳定繁荣发展更是极为不利。
双方理应秉持着友好与和谐的态度展开协商,并以武会友,借助此次比武交流的契机来决出最终的胜负。面对这样的提议,廖烈文尽管心中略有迟疑,但还是缓缓地点头表示应允。
紧接着,双方纷纷亮出各自压箱底的筹码——一笔令人瞩目的赌注。
按照约定,胜者将赢得全部赌注,而败者即便心有不甘,也需心悦诚服地接受结果。
此时,特文·贝内特率先开口说道:
“我愿以西湾河那栋高达11层的工业大厦作为本次赌约的一部分。”
显然,他对这座大厦信心满满,认为其足以成为一份分量十足的赌注。
听闻此言,廖烈文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早有应对之策。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回应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拿出你心心念念许久的那块仓库地皮吧。”
话音刚落,特文·贝内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满意的笑容,他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份赌注十分认可。
随后,只听他轻声说道:“好!”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今日由我来充当这场比试的见证人。根据以往的惯例,双方可各自派遣人员登场参战。比赛将会持续进行,直至其中一方再也无人能够上阵应战。
在此期间,对于参赛人数并无明确限制,你们大可以邀请助拳之人轮番登台,谁能坚持到最后,将对手彻底击败并使其无人敢再战,谁便是最后的赢家。”
这个规则众人皆知,且已沿用多时。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徐千山如一阵疾风般迅速赶来。
他那双充满狠戾之色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死死地锁定着廖烈文,仿佛要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内心深处一般,让人不禁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