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音响设备源源不断地播放着风格各异的音乐,动感十足的电子乐,仿佛能让心跳与鼓点同步;
悠扬舒缓的爵士乐,又似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心间。
旋律在机舱内悠悠回荡,萦绕在每一位乘客的耳畔。
那些兴致盎然的乘客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热情,纷纷起身,步入舞池。
他们或独自翩跹,用灵动的舞姿诠释对音乐的理解;
或两两相伴,默契地旋转、相拥,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恰到好处。
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在这万米高空之上,仿佛置身于一场如梦似幻、令人沉醉的空中派对。
这般奢侈的出行方式,着实让何雨柱感到意外。
踏入这架私人飞机的瞬间,他便被那奢华的内饰所震撼,柔软如云朵般的真皮座椅、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以及弥漫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高级香水味,无一不在彰显着极致的奢华。
他原以为只是一次寻常飞行,未曾想竟能拥有如此极致享受。
不过,何雨柱毕竟阅历丰富,见过诸多世面,很快便从最初的惊讶中调整过来。
只见他优雅地踱步至座椅旁,轻轻撩起衣角,缓缓坐下,随后气定神闲地靠在舒适座椅上,双腿自然交叠,双手随意地放在扶手上,神色平静,不见丝毫慌张,仿佛置身于自家客厅般自在。
何雨柱惬意地靠在私人飞机的真皮座椅上,见林婉婷对机上陈设饶有兴致,便微微抬手,动作优雅且带着几分随性,向身姿婀娜的漂亮空姐示意。
空姐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地走来,脸上挂着标准又不失亲切的微笑,双手稳稳地端来两杯红酒。
酒杯中的红酒色泽浓郁,宛如被夕阳浸染的晚霞,在机舱柔和灯光的映照下,泛起如红宝石般迷人的光泽,丝丝馥郁香气随之飘散开来。
何雨柱接过一杯,手臂自然舒展,递向林婉婷,同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带着些许宠溺的笑容,声音温和地说道:“这是我私藏的佳酿,味道醇厚,口感独特,你尝尝。”
林婉婷原本正在认真地整理着收购项目的资料,听到何雨柱那颇为自信且随性的话语,不禁无奈地抬眸,目光缓缓落在何雨柱脸上,她微微蹙了蹙秀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道:“老板,都火烧眉毛了,您的心还这么大。这次收购可不是小事,稍有差池……”
何雨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笑容里似乎藏着许多让人捉摸不透的小心思。
他微微前倾身体,以一种暧昧的语气,配合着满含深意的眼神一同递出:“我啊,除了心大之外,其他的方面也大,你跟我共事这么久,还不知道吗?
何雨柱的话语刚一落地,
林婉婷那聪慧的头脑瞬间领会其中深意,
白皙的脸颊像是被点燃的火焰,迅速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恰似果园里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她娇嗔地瞪大双眼,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嗔怪,
随后轻轻跺了跺脚,娇声说道:“老板你真是坏死了。”
话音刚落,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地匆匆跑到飞机另一端。
她气鼓鼓地背过身去,刻意不再看向何雨柱。
此刻,她靠在窗边,双手下意识地环抱胸前,
眼睛虽然望向窗外不断变幻的蓝天白云,
可思绪却完全不受控制,脑海中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何雨柱那俏皮的话语,
一颗心也随着那些话语起起落落。
随着飞机缓缓下降,机身与跑道逐渐靠近,发出轻微磨擦声,
最终平稳落地。
舱门缓缓打开,
两人身着剪裁精致的西装,身姿挺拔地走出豪华私人飞机。
他们穿过宽敞明亮的机场大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反射着穹顶璀璨的灯光。
大厅内人潮涌动,各种肤色的旅客如潮水般穿梭其中,
有人行色匆匆,拖着行李箱快步向前;
有人则悠然自得,在一旁的长椅上稍作歇息。
操着不同语言的交谈声此起彼伏,英语、法语、中文……交织成一片嘈杂的声浪,在大厅中回荡。
此时,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剑拔弩张。
林婉婷坐在何雨柱身旁,真切地感受到紧张如潮水般将自己淹没,
手心微微沁出汗水,那晶莹的汗珠顺着指缝悄然滑落。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不住地打量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对手,
又看向何雨柱,微微凑近,再次轻声劝道:“老板,这收购案背后暗潮汹涌,咱们还是要谨慎一点啊。”
然而,何雨柱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仿佛眼前的危机不过是过眼云烟,
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一心只想着如何在这场商业博弈中迅速拿下对方,完成收购大业。
林婉婷只觉一颗心被熊熊烈火灼烧,心急如焚,
恨不得立刻拨通电话,向外界求助。
她佯装镇定,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机会。
然而,周围人来人往,摩肩接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却没有一处能为她提供一丝隐秘的空间。
何雨柱更是如影随形,时刻在她身侧,那看似不经意的目光,实则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锁住了她的一举一动。
她数次悄悄将手探向口袋,指尖触碰到电话的那一刻,又不得不因何雨柱的靠近而悄然撤回。
无奈之下,她只能在心底暗自叹息,将这个急切的念头暂时按下,默默等待着或许会出现的下一个转机。
办好入境手续后,他们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大厅,
一脚踏入菲律宾那炽热的现实中。
刺眼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柏油马路上,
热浪犹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两人包裹。
林婉婷眯起眼睛,抬手遮挡阳光,目光在车水马龙中搜寻,
随后精准地招停了一辆计程车。
那是一辆饱经沧桑的轿车,车身漆面在烈日与风雨的轮番洗礼下,变得斑驳不堪,像是一块拼凑起来的旧画布,每一道划痕、每一处褪色,都诉说着它所走过的漫长旅途。
司机是一位典型的吕宋人,皮肤被热带阳光烤成了深邃的古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