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没想到许文成会是这个反应,一时间尬在原地。
许文成话落,横佣人一眼,示意他继续说。
佣人回看许文成,一瞬间恨的不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见过蠢货,但是就没见过这么蠢的。
一个人怎么能蠢成这样。
下一秒,佣人硬着头皮开口,“许总,有些话我还是私下跟您说比较好。”
许文成瞪眼,“有什么话不能当着秦总和牧总的面说?”
佣人,“……”
什么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许文成在这个一刻算是诠释了。
佣人汲气,“我刚刚联系了大小姐,大小姐没理我,挂断了我的电话。”
佣人话毕,闭上眼,主打一个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许文成神色一僵,脸煞白,尴尬肉眼可见。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左右,许文成几乎是低吼着开口,“滚出去。”
佣人睁眼,“是,许总。”
承应完,佣人转身一溜烟离开。
走出主楼,佣人忍不住跟另一个佣人抱怨,“真是不知道老爷子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这种蠢货接管许家。”
另一个佣人,“嘘,隔墙有耳。”
佣人,“有就有,怕什么?你没看刚刚的阵仗吗?很显然许总是得罪了秦总和牧总,接下来他还指不定什么情况。”
另一个佣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佣人,“这话说的是像秦总他们那样的人,像他啊,那就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说完,佣人冲另一个佣人挤眉弄眼,“你知道为什么吗?”
另一个佣人不解摇头。
八卦的佣人道,“因为他原本就是鸡,又不是许老爷子明媒正娶的太太生的,听说……”
豪门世家的八卦,说也说不完。
东拼西凑,能说个三天三夜。
客厅里,许文成局促不安,额头的薄汗这会儿已经开始从鬓角滚落。
他抬手抹一把鬓角,趁着添水的时机去观察秦冽的脸色。
在看到秦冽始终冷着一张脸后,手一抖,茶水洒了出去。
这一下可把许文成慌够呛。
只见他手忙脚乱用抽纸擦拭洒落的茶水,不想,雪上加霜,准备放下的紫砂壶直接翻了。
许文成,“!!”
秦冽声音阴恻恻,“许总,你在慌什么?”
许文成手一顿,抬眼,眼底恐惧明显,嘴却是硬的,“慌,慌什么,呵呵,我,我没慌……”
秦冽声音冷得犹如淬了冰,“是吗?”
许文成,“秦,秦总大概是看走眼了,我有什么可慌的。”
秦冽气场压迫也压迫够了,散漫开口,“许总,我爸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出事了,你知道吗?”
许文成把僵硬的手收回,手撑于膝盖上,吞咽口唾沫问,“什,什么事,我,我不知道。”
秦冽冷厉的眸子半眯。
许文成对上秦冽的眼神,低头假装拿茶杯错开视线。
秦冽人往前半寸,手忽然一伸,扣住了许文成的手腕,“许总,你幕后那位没告诉你,在撒谎的时候视线不能躲吗?躲这个行为,瞧着太心虚……”
许文成刚拿起的茶杯掉落。
‘啪’的一声脆响,茶杯落地,四分五裂。
许文成咬牙,硬挺着,“秦总,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能冤枉人啊。”
秦冽眼底讥讽闪过,“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