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没有心力法门的，毕竟这种东西在仙界都是稀罕物。

但心力只要耗尽便能明显提升。

这法门是他从之前的心力针法中自行琢磨出来的，不与针法绑定，并加快了心力的消耗速度。

肯定连最低级的心力功法都比不过，但放在这下界，糊弄一下，也算够用了。

而且给了楚玉璃，说不定哪天，天道就帮她补全了。

楚玉璃双手恭敬地接过玉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激动与崇拜。

师尊竟有如此神奇的法门！

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道。

“谢师尊赐法！”

说罢，她竟就地闭上了双眼，神识沉入玉简，按照法门所述，开始尝试修炼那所谓的心力。

墨羽：“……”

他看着对面那张迅速进入入定状态的绝美脸蛋，心中一阵无语。

这丫头，怎么还赖在这了？

不过……

墨羽右手执笔，在纸上心不在焉地涂画着，画着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丹方。

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了书案之下那片晃动的雪白。

似是有所察觉，苏媚儿抬眼，粉色的狐媚眼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与他对视。

这妖精……

墨羽心中好笑，左手悄悄探下书桌，探索起来。

触及之处，温热、细腻、光滑。

不得不说，当着自己乖巧徒弟的面，做这种事情……

确实很刺激。

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嗯……”

一道细若蚊呐的轻哼，自桌下幽幽传来，带着几分压抑的娇媚。

桌下的动静，似乎变得更加卖力了。

楚玉璃的秀眉，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她感觉到了。

随着功法的运转，她整个人愈发疲惫，但灵台变得愈发清明，一丝若有若无的力量正在识海中缓缓凝聚。

在这种状态下，她对周遭环境的感知，也变得更加敏锐。

那股萦绕在空气中的香气，似乎更加馥郁了。

而且……那阵断断续续的……

滋溜……滋溜……

也变得更加清晰了。

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终于还是忍不住，缓缓睁开了双眼。

楚玉璃清澈的眸子带着几分茫然。

“师尊……弟子好像……感受到您说的那种心力了。”

她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但很快又被困惑取代。

“只是……不知为何，总能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扰得我心神不宁，进展……很慢。”

墨羽闻言，心中咯噔一下，左手却是不动声色地在书案下那颗雪白柔顺的小脑袋上一按。

示意她动作轻些。

桌下的动静，果然顺从地收敛了许多。

墨羽平静道。

“我这书房之中，布置了一座水行聚灵阵，你听到的，应当是阵法运转时，产生的水流声音。”

“至于进展缓慢……”

“心力修行，本就是水磨工夫，讲究循序渐进，最忌急于求成。”

“你能初次修炼便有所感应，已是天赋异禀，无需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