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只觉自己瞬间被柔软与温暖所包裹。

温香软玉，紧密相贴。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揽住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唔……”

炎曦的身子微微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哼。

这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带着一丝初经人事的娇怯，却又媚入骨髓，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这声轻哼，却如同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床榻上那少女的耳中。

楚玉璃的心，猛地揪紧。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堪堪忍住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不能动。

绝对不能被师尊他们发现！

女子那如泣如诉的娇媚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在她的脑海里勾勒出一幅幅让她面红耳赤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那声音渐渐变了。

从开始时带着一丝痛楚的婉转，变得平稳而适应。

再到后来，那压抑的声线中，竟透出几分沉迷与享受的意味，如春水化开，汩汩流淌。

楚玉璃的脸颊滚烫，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吗？

原来，是这样的……快乐吗？

她多么希望，此刻坐在师尊身上的，是自己。

可她不敢。

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能像个可悲的窃贼，僵硬地躺在这里，用耳朵去偷窃那本不属于自己的欢愉。

……

翠微峰顶，山风凛冽。

夏凝冰放下了手中的玉简，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方才所阅的并非什么双修秘典，而是一篇再寻常不过的功法注解。

玉简中所述的《素女经》，言辞露骨，描绘之景堪称淫靡。

然在她眼中，那些关于乾坤交泰、阴阳结合的文字，不过是大道至理最粗浅、最直白的阐述。

心交、息交、气交、神交。

此四境，层层递进，由表及里，最终直指神魂本源。

确实有些意思。

在她那个时代，专修神魂或阴阳大道的大能者，若见此法，怕是会不惜一切代价争抢。

功法玄奥，法诀却意外的简单直白，足以见得撰写此法之人，境界之高，已至返璞归真之境。

也正因如此，这篇功法，对她而言，毫无难度。

夏凝冰素手一翻，将那枚玉简收起。

心念微动，一道冰蓝流光自她袖中飞出。

光华散去，白发蓝裙的娇小少女现出身形。

冰凰好奇地凑了过来，冰蓝色的眸子眨了眨。

“主人，那到底是什么功法呀？连你都看了这么久。”

“给我瞧瞧呗！”

她见夏凝冰不为所动，便飘到她身前，拉着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撒娇道。

“主人~求求了，我方才还夸下海口要指点他呢！”

“万一他真来问，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那多没面子！”

夏凝冰的目光依旧落在远方的云海，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波澜。

“此法，你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