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既然都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了,他也可以试着别这么揣测孙瑾。
沈砚舟却嘲讽的轻哼,“我关心自己媳妇,还好心变成驴肝肺了?”
许轻宜愣了一下,心里麻麻的。
然后声音弱了弱,“什么你媳妇?赶紧开车,我回去还有事呢。”
沈砚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又上了驾驶位。
二十分钟后车子抵达西山别墅。
许轻宜走在前面,开了门,准备换鞋。
沈砚舟进门把她拽了过去,拔高的身躯往下压,“接着说说,不是我媳妇是谁的?我帮你参谋参谋有没有前途。”
原来他一路没吭声,是在琢磨这个事。
许轻宜伸手去拿鞋。
沈砚舟不让,还意有所指:“穿了还得脱,多麻烦?”
他把她托起来,直接放在了一旁的换鞋台上。
许轻宜一下子和他差不多一样高了,甚至还要高一点。
她的视觉感倒是挺好了,但是她这个高度,沈砚舟的气息在她胸口的地方,他抬手把她的外套脱了。
许轻宜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里面那件针织衫领口有点低……
沈砚舟抬眼看她,在她多想的时候反而正经起来了,“我知道你想给孙女士扭正母亲形象,说孙女士不是什么坏人,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也不是多冷血,非要揣测一个怀胎十月生下我的人,而是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不能拿你去赌,明白?”
“说肉麻点儿,孙女士能不能再当个好母亲我现在不是那么在乎,毕竟已经不是五六岁需要母爱的年纪,但二十五六岁正好需要爱情,除了你别人又给不了……”
“还是你觉得我这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行为,也属于薄情的一种?”
“感情这种东西都是相互的,对我好的人,我当然会有相应反馈,我真不薄情。”
许轻宜听他第一次用这种仰起来的角度跟她说话,总觉得在虔诚的和她表白,又像是极力证明他以后不会对她不好。
“给点反应?”
她忍着心里的一股轻微酸麻,她并没觉得沈砚舟薄情。
“我不会觉得你薄情,也不会担心以后等我们之间变成亲情之后,你就变了。”
有了媳妇忘了娘这个事情,许轻宜觉得很矛盾,真正满心满眼都是媳妇的男人,不可能是薄情寡性的人,所以,他也不可能对亲妈薄情,除非亲妈做得不对。
嗯,想得有点远了。
她拍了拍他的肩,“你放我下去,我一会儿要去趟工作室呢。”
“你走你的,我又没拦着。”沈砚舟姿态松散,但撑在她两边的手臂是一点没动。
许轻宜无奈。
她和时卿婚宴的时间越近,这个人就有点越不讲道理的趋势,而她还不能对他怎么样。
只好低下头,在他鼻梁上亲了一下,“你堵着我了,我怎么出去?”
换鞋台是凹进去的一个台子,能容纳两三个人没问题,关键是他把她圈住了。
“堵?”沈砚舟若有所思,竟然下意识的开始深入释义,然后眼神变得不可描述。
许轻宜见她目光从她嘴唇开始,一路往下,指尖将她散下来的头发往后梳,露出整个脖颈,还把她的针织衫领口往下轻扯。
“干什么?”
她想要阻止一下,结果被他顺势探入。
一个很轻缓诱钓的吻,气息在半分钟之后变得湍急,沈砚舟在她耳边说话:“再堵会儿。”
许轻宜还以为他说的堵是再吻一会儿,结果是另一回事。
她以为去工作室的事儿可能泡汤了。
一次之后,沈砚舟竟然停了下来,问她:“去一楼?”
许轻宜狐疑的睁开眼,眼神透着绵软的满足,人都还没从玄关柜上下来,他问这个干什么?
“陪你去。”沈砚舟随手把门口的外衣一扯,裹住她,出门按电梯。
许轻宜不会真以为他是陪她下去工作的。
因为他也衣衫凌乱,她就更不用说了,针织衫跟个腰封一样打在臀线以上。
果然,沈砚舟就是换个地方而已,而且还要免费用她放在工作室里的工具。
许轻宜没阻止,任由他胡来,可能是对她假结婚有婚前恐惧症?
换第三个玩具的时候,许轻宜终于没忍住,“你想玩死我啊?过了今天,我也还是你的人,下次再开发?”
沈砚舟压着刚起来的欲望,唇齿不重的在她颈部咬了一口,“你死不死我不知道,我迟早死你身上。”
许轻宜连忙拍他,这时候在她脖子上留印记,到时候怎么穿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