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在意。
“据说——”
突然之间,这个山民嘴巴裂到了耳根,满口尖锐的獠牙,舌头黏滑滴着漆黑的涎水,一口便朝李火元的脖子咬去。
咔嚓!
咬在了李火元的黄金小刀上。
嗯?
什么情况!
李火元有些懵逼。
刚刚还好好的山民怎么要袭击自己?
这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
李火元没有犹豫,手一伸,兽筋绳从衣袖滑出,将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绑了成了个球。
先制服在说。
此时的山民满眼惊恐,他神志未失,不停地用手示意李火元救命,却又不可自控的一次次向李火元扑去还要撕咬!
“什么鬼!”
李火元再次懵逼。
感觉山民不是喝多了耍酒疯,好像是被……控制了?
李火元自己不怕邪祟的侵染,却不知道怎么救山民。
闪躲了几次后,忽的福至心灵喊道:“前辈!”
白老汉听到棚子内的动静,早已经坐了起来,却不肯动手。
“十口大铁锅!”李火元许诺。
白老汉闻言,一跃而起,一把抓住山民的后脖子,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然后从自己的羽毛大氅里找了找,然后在后背拔下来一根腥红的羽毛当中截断了,嗤的一声插在了山民的舌头上。
紫黑色的鲜血顺毛管流出,流了足有一海碗那么多,颜色才变红。
但山民仍旧两眼血红,满口獠牙。
白老汉又拔下来三根黑色的羽毛,丢给李火元:“扣在碗里烧成灰!”
谁还带着碗啊?!
李火元拔出小刀,切下一块木头飞快的做了个木碗,照着白老汉说的,将羽毛烧成灰收集起来。
白老汉分出一半抹在山民的脸上,另一半混合了剩下的酒水,给山民灌下去。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山民哇哇大吐起来,吐出来一片腥臭的怪虫、腐肉之类,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白老汉没好气道:“亏你还是山中之人,在山里不要提起那个名号的忌讳都不记得了?”
那山民几乎虚脱的摆摆手:“喝酒喝糊涂了,想显摆显摆……忘了。”
白老汉啐了一口。
李火元扶着山民喝了些水,虽然这山中的规矩挺多。
但刚刚的一幕,却是让李火元长了见识。
他不由得眼睛一亮:“前辈可以涤清侵染……”
白老汉摇头:“这是山里的土法子,只对特定的情况有效。”
李火元不免失望。
山民缓过劲来,对白老汉和李火元抱拳:“感谢了,要不是两位,这条老命可就要莫名其妙的丢了。”
虽然不能再说,但李火元从山民已经说出来的内容中,知道了那一位的来历,大致可以推断出它的一些能力。
“想这些做什么?”李火元暗自摇头,思忖着:“当初龙王都束手无策的东西,我是万万不能招惹的。甚至……明早若是在暗市街碰到这个邪祟,我掉头就跑,绝不多耽误片刻!事有可为、有不可为啊!”
李火元喷出“腹中火”,将地上的污血和秽物彻底烧净,免得再生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