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我不薄?”
听到这话,男子直接便笑了,笑的无比讽刺,“乔月,你扪心自问,你当真待我不薄?而非一直在羞辱我?”
乔月听到这话,好看的眉心皱了一下,“羞辱?我何曾羞辱于你了?”
这话当真是让她不解了。
男子愤愤道:“我本便有心仪之人,可你却强行将我招赘入门,如此便算了,你从头到尾何曾看的起我?不过就是把我当成一个让你生子的工具罢了!”
“你每日早出晚归,何曾陪我好好吃过一顿饭,我忍受着和心仪之人的分开,还得忍受你家中那么多人的脸色;而你呢,一回来不是做那档子事便是那档子事,做完了便给钱财羞辱与我,你何曾问我我的意愿?”
“我没问过你?”
乔月真是要被他给气笑了,“记得我在你第一日来到我面前之时便问过你是否是自愿的,你是如何说的?”
“你说未曾有人逼迫我才将你抬进门,可如今你倒好,反咬我一口还想要我的命!”
至于那档子事,当她想做啊!
每日忙都忙死了还得抽出时间来……
“那是因为……”男子一顿,急忙辩解,却被乔月打断。
“那是因为你家中日子快过不下去了,因为你阿母缠绵病榻;说白了你本就是自愿将自己卖与我乔家的,你说是与不是!”
乔月说着话,缓缓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身上的气势也随着她说的话变得越发的凌厉起来,逼的对方蹬蹬蹬的后退好多步,几乎站不稳。
对于这个良人,他心中其实是有些许恐惧的。
因为她实在是太强势了!
一个女子,却成了一家之主!
……
屋顶上。
“呵呵,这不就是典型的既要又要吗!”嬴白吐槽,白眼一翻,“而且这得多恨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主家小姐姐杀了他全家呢!”
但实际上却是救了他全家。
嬴阴嫚双手抱住自己,“这人好可怕啊。”
扶苏伸手摸了摸她们的脑袋,“放心,我定不会让我们阴嫚和阿白遇到这样的人。”
既要又要……此话虽怪异,但还真是有些道理啊!
嬴白:我是狗,别带我。
一旁的萧何小声道,声音甚至还带着些许可惜,“看来今晚倒是用不着我们出手了。”
毕竟按大秦律:夫为寄豭,杀之无罪;何况此人还想杀妻,罪上加罪!
(豭,牡(公)豕也;指寄放在别家传种的公猪,喻指在别人家Y乱的男子;唐史学家司马贞索隐(注释和考证)曰:“豭,牡猪也;言夫淫他室,若寄豭之猪也;意思差不多就是丈夫像条公猪跑到别人的家里去与人通·J,妻子杀了他是无罪的)
(感觉那时候的老祖宗们真是促狭又直接,还前卫,可惜这样的律法后面就没了)
……
乔月面上冷笑,轻哼一声。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我的良人哪,理从来都不在你这边;因为这本就是你自己愿意的,你自己因为无能的选择,你还没有担当,你既想让我注意你,又想从我手中拿到更多的好处;我给你的钱财你又何曾拒绝过?至于我阿父阿母,平日里催的也大多是我,日日喝苦药的也是我!”
而他每月除了月钱外还有她时不时给的银钱,布匹还有一些个小玩意儿,身上的衣衫几乎日日可换新,每日啥也不用做,在家中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的阿母也自有他安排的人在照顾着,日子过的比他曾经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种日子我可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