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沈砚辞骂：“畜生！”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俩个，眼睛滴溜溜地转。

沈砚辞没什么表情：“畜生先走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

林时最后还是去了沈砚辞包的总统套房，问了才知道他包了一个月。

酒店工作人员送上医药箱，他们两个谁也没理谁各自处理着伤口。

林时：“你是认真的吗？”

沈砚辞：“认真的，我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林时抿了抿唇：“不清楚，我们人和你们狗不一个品种。”

“……”

沈砚辞：“我是真的很喜欢昭昭。”

林时：“你喜欢她什么？”

“喜欢就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身不由己了。”沈砚辞阖了下眼皮，

“我喜欢看她，喜欢她对我笑，喜欢她喊我砚辞哥，沈砚辞也行。喜欢她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喜欢她抱我时，从心底里生出来的圆满——”

“闭嘴吧！”林时太阳穴跳了两下，“你说得这些别人不行吗？”

“不行。”沈砚辞看着他，“只有她可以。”

他隐秘的黑暗的欲望，他的渴求、祈愿都来自于她。

“我没听出来什么不同，那些事情别人也可以做。”

林时：“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她——”

林时没办法说她谈不了正常的恋爱，他神色正经：“你们两个不合适，你们隔着九千公里，8个小时的时差，怎么在一起？”

“秦昭心思单纯，你也不懂吗？”他看着他，“我妹妹不能被伤害，我真的会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