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李保军当即送了他个无妻徒刑,蓄力一脚就踢在了赵二平裆部上。
“啊~”
赵二平涨红着脸发出一声惨叫,双腿呈内八字夹着跪了下去。
李保军冲过去,扬起膀子对着另外三个半死不活没有反抗力的伤号就是一顿暴揍,给自己拳头都怼秃噜皮了。
又把看傻眼的开车的师傅也扯了出来,疯狂咔咔一顿甩,砸了六个大耳光。
然后在所有人都还没回过神来之际,拎起布袋和公文包从窗户丢了出去,抓住旁边的栏杆一个腾空,丝滑的跟泥鳅似的从窗户跳了下去。
赵二平几人谁都没想到,好好的一点前兆都没有,李保军莫名其妙就发疯暴起伤人,然后还跳窗了。
李保军这不讲武德不走寻常路乱抽风的行为,都给几人都干懵逼了。
好一会,赵二平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我草,哪里来的傻逼,他跑就跑,他还把我们干一顿?”
浪哥被抽的整张脸都是麻的,“他妈的,这是劫了个疯子吧?他妈的他是不是有病?”
售票员头顶刚止住血的伤口,被李保军这一顿胖揍,又开始哗哗溢血了。
他目露凶光,“那小子不是要去凤城吗?找人去火车站堵他,抓住了老子要了他的狗命。”
浪哥顶着肿胀的面孔,两个流鼻血的鼻孔都被卫生纸塞着,油门踩到底朝着火车站冲。
他们要在李保军还没到达火车站之前布下天罗地网,等抓住了,郊外大河就是那王八羔子的归宿。
而李保军从车上跳下来,捡起东西就往山上跑,东南西北也分不清,因为他也不知道凤城在东南西北哪个方向,他就觉得山上安全,哪有路往哪跑。
越过山,又下了山,抬眼可以看到不远处成片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