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仰起头，点了点头。

真是可惜啊！

凌无雪忽然“欸”了一声。

牧二道：

“怎么了？”

凌无雪上前查看。

“原来是这样啊！”

牧二看去。

原来是一些画面。

或者说是修士的记忆。

和凌无雪有关。

凌无雪脸上浮现出愠怒之色，到：

原来霜天阁也……

牧二直接了当的说道：

“别去。”

东皇钟纹顺着她的经脉攀附。

牧二补充道：

生死咒未解，别找死！

就在这个时候。

“哗－－”

速度极快。

宛若流星。

凌无雪看清楚了，道：

“是，灵枢院的老者。”

原来是。

老者残躯却化作《灵枢经》金篆逃遁。

牧二淡淡的说道：

“没有用的，让他去吧。”

凌无雪道：

“真的没事？”

牧二点点头，道：

“让灵枢院的人来更多，还没有杀爽呢。”

凌无雪无言了。

太暴力了。

商离离消散处升起团幽冥火。

牧二上前，伸出手。

“咻－－”

火焰直接钻入了牧二的手中。

“咦？”

牧二发出一声惊异。

凌无雪说道：

“怎么了额？”

牧二说道：

“这玩意儿融入了我的钟里。”

凌无雪道：

这或许才是完整的钟钮……

凌无雪突然呕出带冰渣的血。

牧二道：

“你这是怎么了？”

凌无雪道：

你的心跳发生变异……正在吃我的魂……

牧二皱起眉头，道：

“怎么会？”

凌无雪忽然喊道：

“退！”

牧二下意识的离开。

“轰隆－－”

碎星涧穹顶降下灵枢院主的「万灵幡」。

幡面十万怨魂凝成弑神枪。

凌无雪眯着眼睛，说道：

“来得好快。”

牧二说道：

“正好。”

院主大慈大悲，说道：

“真是痴儿，我帮你活下去。”

牧二右掌结荒古祭天印。

“你也配么？”

“杀！”

东皇钟虚影突然凝实。

钟内跳出九只三足金乌。

金乌利爪撕碎万灵幡。

牧二恍然道：

你们都在算计之中……

钟声吞没未尽之言。

昊天镜碎片迸发的强光中。

灵枢院主的真容竟是凌无雪前世的授业师尊。

原来这是个轮回……

牧二哈哈大笑道。

凌无雪欲哭无泪，绝望道：

“为什么为什么？”

院主轻声说道：

“徒儿，还不帮我？”

牧二道：

“别上当，这是假的。”

院主喊道：

“假的？”

“这都是真的。”

而且我告诉你，你为什么要被杀死，因为你要毁的……是诸天……

牧二悚然。

“轰隆－－”

十洲地脉骤然沸腾。

院主说道：

“还不相信吗？”

牧二说道：

“相信又如何，那都是我的命。”

“你也应该死。”

院主摇摇头说道：

你果然是疯子！你要毁了灵气轮回！

“轰隆－－”

两人对战在一起。

整个虚空之中都映照在一片白炽光之中。

“轰隆－－”

地脉再次震动。

院主说道：

“若是不停止，诸天会崩毁。”

牧二说道：

“商离离已经死了，是非对错我已经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