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的时候,老少爷们都知道了。
老头子还在村里骂骂咧咧,骂奸夫赶紧出来,一决雌雄啥的。
说的那些话,许某人都不好意思听。
咱就是说快五十来岁的人了,以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来说,用点劲都得散架子,这岁数还能搞破鞋?
能,我见过七十多岁搞破鞋的老人。
收。
咱说正事。
村里人来了,老头子说自己裤裆刺挠,这玩意,别人也没法劝,总不能说往裤衩子塞俩钢丝球吧。
这么一闹,也没人注意我和晴格格了。
我俩单独聊了一下。
“你还想留在这里吗?”
“谁想在这当保姆呀?”
“我的意思是,你从这搬走了,有地方住吗?”
“在县城租个房子,一年才几百块钱,我上下班也方便。”
“啊,行,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上仙了。”
晴格格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寻思再去吓唬一下老头老太太,没想到两人要去医院。
也是,那玩意刺挠,能好受吗?
不过呢,许某人还是心善。
村里人能懂啥,这又是难言之隐,恰好那时候电线杆子的小广告、黑电台的广播都是包治性病的消息。
想什么去大铁棍子医院找王主任,包治性病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