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巷子里窜进来一道手电光。
“小伙子,咋又来了?”
“我堂哥出车祸,没了。”
“出来,出来,别在这呆着。”
毕云涛直接给老大爷塞了二百块钱。
“小伙子,你这是干啥?”
“大爷,这片房子原来是干什么的?”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干白活的,吹唢呐的,还有卖花圈和纸人的铺子。”
“发生过邪门的事吗?”
老大爷呵呵一乐,笑道:“傻小子,这是啥地方,火葬场能没邪门的事吗?”
“你给我讲讲呗。”
“那有啥好说的,多了去的,这边的房子,家家死过人,还有外人偷偷跑房子里上吊呢,老邪性了。”
毕云涛不想听这些事,他描述了一遍小柔的身材相貌,问大爷有没有这样的人。
老大爷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他说干了十多年保安,原来也带人来这边买纸活,一是比火葬场里面便宜,二是带人过来,店家都会给抽成。
所以,这一片住的人,老大爷都认识,他一口咬定,没有这样的姑娘。
“她个子不高,爱笑。”
大爷玩笑道:“来我这地方,谁要是笑了,我们都得哭。”
“真的,她对我很重要,说是在里面做入殓师,爱穿黑色的旗袍,短发,看着很精神。”
大爷猛地停住脚直勾勾地盯着毕云涛。
毕云涛有些惊讶,兴奋道:“你认识吗?”
“你遇到的真是穿黑色旗袍的吗?”
“对,圆领的,到脖子。”
大爷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在哪,我在找她。”
大爷一声不吭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