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娘们最怕啥?
当然是自己老爷们和别人搞破鞋了。
我估计马师傅闹这么一出,这老娘们彻底没办法在村里呆着了,当初,他就是因为搞破鞋被送回来了。
返回小亮家,小亮的闺女也出来了。
看着二十来岁,单看身材,她给我喝百草枯,我都得大口大口往下咽。
说到百草枯,我想起马师傅讲过的一句话。
他说百草枯没有任何解药,但对于一些人来说,百草枯就是解药。
现在想想,马师傅还懂点哲学。
说回小亮闺女。
此人姓刘,名媛,大号刘媛媛。
这名字,真是为身材所生,真他妈圆。
又大又圆。
再说说刘媛媛的长相。
算了,不说了,涉黄。
为啥?
农村大丫头,没有那么穿的。
紧身包臀短裙,下面是黑丝袜,脚踩红色细高跟的鞋子,脸上的妆容更是充满了诱惑。
看一眼,很容易让人想起港台三级片中的情景。
许某人是个有慧根,有灵性,有良好的身材和英俊脸庞的人。
看了刘媛媛,我觉得我的道心不是很稳。
尤其是那一双高耸且圆润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目光难以挪开。
也是,挪开之后看啥?
看黑丝?
那不行,容易自乱阵脚。
马师傅打量着刘媛媛。
刘媛媛的眼神中带有火焰,纯情且迷人,就算是光盘中那些经验丰富的演员做出来的表情,都不及刘媛媛的一半。
刘媛媛,好,真他妈。
这小娘们也就二十来岁,整的和搞了十八年破鞋似的。
小亮叹气道:“咋又穿成这样了,来人了,去,换身衣服。”
“他让我穿的,他说他喜欢。”
哎呀我操,不仅人长得骚,这他妈说话动静都能让人得糖尿病。
马师傅看到我色眯眯的样子,打了我一巴掌。
“师父,我知道怎么回事,走,咱俩找鬼参去。”
“谁告诉你的?”
“经验。”
“你以为是鬼参,那就是鬼参啊。”
我点了点头。
马师傅道:“我给你说个真事,以前,村里有个老光棍子,后来找了个鸭绿江那边的媳妇,那老光棍子种了半辈子地,那是老有劲了,新婚当夜更是展现男人雄风,媳妇一直说什么泰姆笑了、泰姆笑了的,由于语言不通,老光棍子一直以为是在夸他,于是更加卖力气,直到有一天,老光棍子和一个人打台球的时候,对方一杆进洞,老光棍子夸那人说泰姆笑了,那人会韩语,当时都懵逼了,诧异道:“我没进错洞呀。”。
当然,这段文字是我为了水字数写的。
马师傅高大威猛,坚决不会说这些虎狼之词。
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性,马师傅总有点害羞。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性文化主要表现为两个方面狂热的崇拜和日益严厉的禁锢。
现如今,我们属于母性开放阶段,不用倒退四十年,就是二十年前,异性在国人中也是一个禁忌压抑的话题。
可古人不一样,商周两朝都有为了增加人口而举行的少男少女聚会,据说是每年三月都要举行一次。
于是就出现了就生育系统的崇拜。
纵观国内民族,土家族、哈尼族、彝族、藏族都有崇尚类似文化的风俗。
土家族在“摆手堂”表演的“毛古斯”是土家人对生育崇拜,祈求多子多福。
“毛古斯”即浑身长毛的古人,演员结稻草为服,登场扮演男性的人员均要配带一根长三尺的木棍,上以草绳缠绕,用肉色的绸布缠裹,用土红汁水浸染,顶端再用红布包住,意味神灵下凡。
配合民族特殊的舞蹈,既可以完成祭祀活动,当地人认为,这种舞蹈能驱邪避祸,保佑女子怀孕和腹中的胎儿,未怀孕者也可多子多福。
说句题外话,这种行为放在现在的城市,妥妥地耍流氓。
其他民族崇尚母性文化的习俗也是大同小异,供奉相应形状的神物等等。
对于这种习俗我不好评价,有可能是先祖生活条件差,孩子成活率低,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去刺激人口增长,比如固定的节日,可以放开世俗的束缚,返璞归真,追寻真正的人性。
这种轻微放在古代也无可厚非,毕竟生产力落后,人口生存状况不佳,且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但放在现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继承传统,还是历史遗留的糟粕,不过我觉得,既然人家喜欢,做什么事是人家自由,你我只是个旁观者。
刘媛媛身材火辣,穿着性感,表情更是充满了野性。
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许某人慧根浅薄,确实禁不住诱惑。
马师傅禁住了。
一方面是师娘在身边,另一方面是有两个卵子坠着。
此情此景,小亮也十分尴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马师傅摆手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小亮一脸吃惊。
“走,进屋说。”
进入屋子中,马师傅愣了一下,感觉像是被冲撞了。
“许多,你跟我出来。”
我应了一声,返回院子中,我关心道:“师父,你没事吧。”
马师傅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马师傅一叹气,我他妈菊花就发紧。
那感觉,真像是医院里面的老专家拿着片子叹气一样。
“师父,你被冲撞了吗?”
马师傅一脸严肃,也不回话。
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慌。
“师父...”
马师傅扶着院中围栏,缓慢坐下身道:“哎,师父老了,师父不中用了。”
这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跪下了,眼泪直接往下淌。
“师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师娘...”
“你别叫你师娘,我单独把你叫出来,有话对你说。”
“师父,你哪不舒服,咱去医院,去最好最大的医院,我有钱。”
“哎,师父,快不行了。”
马师傅唉声叹气,我心如刀绞。
“师父,到底是什么冲撞你了。”
马师傅继续叹气道:“哎,师父,师父活不了了。”
“啊?”
我慌忙拿出手机,马师傅一把抢了过去。
“许多啊,你这孩子,心肠好,以后我走了,师娘他们娘俩就靠你了。”
“师父,不行啊,咱去医院。”
我起身想要去找师娘。
马师傅一把将我按住,有气无力道:“师父老了,不行了,别让你师娘知道。”
“师父...”
那是比心如刀绞还痛彻心扉。
我是孤儿,原来别人家有人要不行了,我还乐呵呵去看热闹,可马师傅这样,让我体会到了失去至亲的感觉。
“唉,许多啊,我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能,师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