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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虚报年龄(2 / 2)

东北邪乎事 许狗儿 5055 字 9天前

四驴子这个杂碎,平时都是龟头支配,他找了好几个川妹子,我们在公寓里面折腾的动静有点大。

当然,也怪许某人身体好。

然后隔壁那逼娘们好像没生意,就举报扰民。

警察来了,本来是个扰民的案子,一看是聚众淫乱,然后就被请过去喝茶。

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李然然。

那时候的李然然,真是腾云驾雾的存在,身材更是没得说,如此傲人的身材,许某人也是出过一份力。

李然然并没有认出来我,我倒是认出来她了,打了声招呼,李然然还很懵。

我自报家门,李然然还骂了我好几句,说我这么多年跑哪去了,去过几次马师傅家,也没见到我。

聊了几句后,李然然问我怎么了,我说媳妇和闺蜜吵架,我和四驴子过去劝架,动静大,扰民了。

李然然用手指了我好几下,也是看破不说破,她老爷们是所长,这事也就那么过去了。

咱确实也是过去劝架的。

总体来说,李然然的生活很好,毕业后当了高中老师,后来又嫁给了警察,很不错。

说回和马师傅的故事。

总有人给我评论,说许某人净他妈写裤裆里那点事,不正经。

这回咱写个与裤裆无关的事。

送走李然然上火车后,我和马师傅刚到家,有个老太太来了,说自己孙子半夜起来说胡话。

我和马师傅去了,马师傅一看是孩子的七舅姥爷附身,写了道灵符,然后烧了三捆纸钱,孩子好了。

老太太给马师傅钱,马师傅没要,后来老太太送来了一篮子鸡蛋。

好了,这个事完了。

看清楚,这个事和裤裆没有任何关系。

来,下一个事。

这事发生在秋天,那年秋天,大丰收。

紫了葡萄,黑了香蕉。

不过丰收和马师傅没啥关系,马师傅家里有地,也不种,都让别人种,也不要钱,一年给点大豆做酱块子就行。

那天,种马师傅家地的人收完了粮食,杀个猪热闹一下,叫马师傅过去吃饭。

农村杀猪,老爷们过去杀猪收拾啥的,老娘们负责切菜做饭,反正就是各干各的活,晚上老爷们喝酒,老娘们坐炕头唠闲嗑。

许某人不爱参加这种事,因为人多了,肯定得讨论我,我不爱听。

于是,我选择留在家里。

马师傅说一起去。

我不想去,让我马师傅带点杀猪菜回来,咱也没多要,要个猪蹄子,弄点酸菜炖血肠、锅包肉、小炒里脊、熘肝尖、尖椒肥肠、糖醋排骨啥的。

马师傅说行,让我等着。

我这个人实惠,就乖乖在家等着。

结果没等来马师傅,却等来了一个小娘们。

这小娘们自己来了,看穿着打扮,就不是农村人,她身穿白色短裙,肩胛骨都露在外面,下面的短裙不高不低,能看到里面白色蕾丝边的安全裤。

就凭安全裤这一点,许某人觉得这娘们不真诚,真想问一句,你防着你爹呢啊。

再说说小娘们的长相,那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千娇百媚,明目皓齿,淡扫峨眉‌‌,‌清艳脱俗,香肌玉肤,婉风流转,美撼凡尘,聘婷秀雅,娥娜翩跹‌‌,‌俏丽多姿,风姿卓越,顾盼流转,清丝纠缠,举步轻摇,剪水双瞳‌‌

这么说吧,看一眼,我都想查一下强奸判几年。

小娘们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小娘们,小娘们开口道:“小孩,你家大人呢。”

哎我操,一股大碴子,差点给我掀个跟头。

“问你呢,你家大人呢。”

“一会就回来,有事啊,来,先进屋。”

“这是马师傅家吗?”

“对,是,来,进屋,上炕。”

姑娘跟我进了房间,我还倒了杯热水。

“我遇到点事,想找马师傅看一下。”

“我看姑娘不是本地人啊。”

“沈阳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村里的吧,你在县城工作吗?”

“在哈尔滨,特意来找马师傅。”

说着,姑娘还咬了咬嘴唇。

就这个动作,好老爷们都得有反应。

“遇到什么事了?”

“身体不太好,想找马师傅调理一下,你是马师傅什么人啊?”

“关门大弟子,亦父亦兄亲哥俩,同生不共死的好兄弟。”

咱寻思展示一下幽默,没想到给姑娘吓到了,用谨慎的眼神打量我。

我急忙换个话题道:“我先切个脉吧。”

小娘们伸出手,我双手接过,上下摩擦,真他妈滑溜。

“不是,你干啥啊?”

“给你松松筋骨,好把脉。”

小娘们开始将信将疑。

这不是许某人占人家便宜,确实得先帮人活动一下手的筋骨,咱也确实和马师傅学过切脉。

脉象一共分二十八种,六浮、五虚、五实、四沉、四迟、四数。

小娘们的脉很典型,是四数中的一种。

四数分为数、疾、促、动,小娘们属于疾脉,一息七至八至,脉来急疾。

把脉我和马师傅学过,但是没学会,您想想,二十八种脉,我得摸多少小姑娘的手,才能摸全二十八种脉。

不是我不想摸老爷们,是老爷们不会让我摸,我过去说,大哥,我给你把个脉,老爷们得来一句,去你妈的,哪来的狗。

摸了得有一分钟,小姑娘始终是疾脉。

我知道这是啥脉,但我不知道是因为啥引起的。

小娘们也有些不耐烦了,问:“摸出啥了。”

“挺滑溜。”

“是滑脉吗?”

我心里说是手腕挺滑溜,得涂了多少东西。

但这时候,咱得装一把,我低声道:“看脉象是阳热极盛、阴气欲竭,恐发热病。”

我估计诸位看不懂阳热极盛、阴气欲竭,我也不明白啥意思,书上这么写的,我只能照本宣科。

不过咱也有优点,有脑子,还会察言观色,能来找马师傅,肯定是遇到邪门的事了,再看姑娘的面相,心事重重。

心跳快,脸上有事,用西医的话来说是植物神经紊乱。

我试探问:“你做什么职业?”

“小姐。”

“你的性别我能看出来,我问你做啥职业。”

“我干小姐的。”

小娘们的坦诚,给我整不会了。

这他妈不是上门推销想赚老子钱吧。

“你不信啊,我真是干小姐的。”

突如其来的坦诚,让许某人不知所措,我顿了顿道:“啊,贩卖爱情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殷,叫道妍,斗媚争妍的妍。”

殷道妍?

我还以为小娘们在和我开玩笑,真想接一句我叫许多屌,操死你。

小娘们见我盯着他们,直接道:“我真叫这个名字,虽然有谐音。”

“哪个民族。”

“满族。”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殷姓的来源有很多,汉族是帝喾嫡子殷契之后裔,如果是满族,又是沈阳人,那大概率是满族殷佳氏的后裔。

殷佳氏的祖先原为汉族,东汉末期被辽东鲜卑乌桓部掳携后融入鲜卑族,后逐渐演化为辽东女真,汉化后,取殷为姓。

我分析一波后,小娘们被许某人的才华折服了,肢体动作也开始信任我。

咱趁机又摸了一遍脉,几乎没变化,心率没有下降。

“你是紧张吗?”

“不紧张啊。”

“那你心率一直这么快吗?”

“最近几个月是。”

“你放松。”

小娘们点了点头。

我又问:“你多大了?”

“十九。”

我叹气道:“你们这一行是有职业病吗,谁问都说十九,实际年龄多大?”

“二十五。”

为了舒缓小娘们的心情,我讲了个冷笑话。

我问小娘们一个问题,说有个活动,比赛男人的身体状态,将一个男人和一个猴子关在一个笼子里,三个月后,看哪个猴子生出来的小猴子健康。

一共四个笼子,第一个笼子生出来的小猴子三十斤,第二个四十斤,第三个五十斤,第四个只有一斤七两。

殷道妍听得入神,还在那算。

我继续道:“最后第四个笼子的男人获胜了,你说为啥?”

“才一斤七两,怎么会获胜,为啥?”

“因为第四个笼子里是他妈的公猴。”

殷道妍象征性笑了笑。

这也不怪我讲黄段子,那时候没有短视频,也没有发达的网络,看的笑话来源于二人转。

就这样的黄段子,在二人转中,都属于清汤寡水。

讲了几个黄段子之后,小娘们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她问:“你师父啥时候回来。”

“快了,我在给你切个脉。”

“还摸呀,我手都快被你摸出茧子了。”

“正经的,看看你的脉搏。”

用手一搭,依旧是飞快,一分钟超过一百三十次。

如此快的心跳,我也害怕呀,借口出去上厕所,跑到了马师傅房间,在一堆烂书里面找到了医书。

上面写着疾脉一般是重器质性疾病,比如结核病,心肌炎啥的或者孕妇临产。

很显然,殷道妍不是临产。

整不好这是心脏病。

我彻底慌了,能不能看事赚钱再说,别他妈死在这啊。

返回房间,我直接道:“你心跳太快了,你先去医院吧。”

“去过了,焦虑症,医生说心脏没事。”

“焦虑,为啥?”

“我觉得不是焦虑,我是被吓到了,在哈尔滨看了好多大仙,不管用,托人打听到了马师傅,过来碰碰运气。”

“怎么回事?”

殷道妍本来不想说,但房间内只有我俩,她闲着没事,说起了从前。

殷道妍年纪不大,在这一行已经是老手了,干了好几年了。

在行内,也有一点小名气,据说有点绝活,至于是什么绝活,平台不让写。

殷道妍平时上班的地方是一栋年代悠久的住宅楼。

前后两个楼,有人租了十来个房子,供殷道妍一行人上班。

具体流程是下面有个男人接应,了解客人需求,谈好价钱后,安排客人去哪个房间。

用东北话来说,下面的男人是带小姐的,一般有两三个,主要是防止有客人闹事或者不给钱。

除了上班的地方,殷道妍还租了个居民楼,用她的话来说,把工作和生活分开。

让人想不到的是,殷道妍工作和生活的房子,都发生了诡异的事情。

先说租的房子。

租的房子是一个新小区,环境很好,一层两户。

殷道妍租的是东边的那一户。

开始的时候,一切正常,殷道妍平时工作也不轻松,回家几乎就是睡个觉。

一般都是凌晨两三点回去。

回家卸个妆,倒头就睡。

这个职业,也有生理上的限制,每个月有一个星期的自然假期,躲也躲不掉。

那次假期,殷道妍躺在家里看电视。

后半夜的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用殷道妍的原话说,那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子咳出来。

咳嗽是人难免的,开始殷道妍也没注意,可接连几天,都是半夜三点咳嗽。

那声音,像是随时要咽气一样,嘶哑,且吓人。

尤其是半夜三点,更瘆人,

于是,殷道妍决定白天找邻居问一问。

白天,殷道妍去敲邻居家的门,没人应答,再看门把手,上面一层很厚的灰,像是许久没住人的样子。

殷道妍觉得奇怪,连续几天的咳嗽声,她很确信就是隔壁邻居家,因为自己床顶着墙,与隔壁卧室相连,肯定是隔壁的声音。

敲了两天门,没人回应,也没听到过邻居家开门。

殷道妍给房东打电话,房东说隔壁一家早就搬走了,好几年没住人了。

可那个声音明明很真实,就是隔壁传来的。

殷道妍觉得奇怪,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邻居家。

邻居家倒是没发现有人来,自己家出现了怪事。

话说殷道妍洗澡的时候,卫生间的地漏开始冒泡泡。

殷道妍以为是下水道堵了,就把地漏掀开了。

奇怪的是地漏里面都是头发,而且还是一扎长的白头发。

殷道妍是黑色长发,就算是头发掉进下水道,也应该是黑头发,怎么会是白色短发呢。

而且这头发看起来,像极了老太太的头发。

殷道妍觉得房子里还有其他人。

为了验证想法,殷道妍开始掏地漏中的头发,可这头发越掏越多,好像掏不完的样子。

不大一会工夫,掏出来的头发装满了半个纸筒。

李然然觉得奇怪,把手指伸进地漏。

一瞬间,一股奇怪的触感传来。

手指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

或者说含住了,像是鱼,又像是被没牙的老太太。

隐约间,手指还有被吮吸的感觉。

殷道妍慌了,立马冲了冲身体,逃出了卫生间。

第一反应就是退房,但房东说不给退押金。

殷道妍赚钱也不容易,干这一行,对钱也十分看重。

房东不给退押金,殷道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住。

从掏下水道开始,殷道妍就觉得房间里还有一个看到人一起和她生活。

有时候是刚入睡时,脸色突然感觉到了别人的呼吸。

有时候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一起看。

最恐怖的是不时能听到一个沙哑的呼吸声,像是气管炎一样,这个声音无处不在,有时候在头顶,有时候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