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薿越听越生气,发现她婆母不动如钟,好像一点都没被影响到。
陈玉壶拉着清桂的手,“你说,到底为什么跟哥哥打架。”
林清桂好像很恶心听到哥哥这个词似的,表情僵硬了一瞬间。
但是还是乖乖的说:“他想要母亲送我的滚灯球,我不肯给,他就说我身上的玉佩,是二叔送的,是他们家的,说我是小偷。”
“我说把玉佩还给他,他不肯,要抢我的球,这才打架。”
“母亲,我错了。”
说完了,林清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陈玉壶胡乱的在林清桂的脸上擦了一下。
“来人,请家法。”
当着林老太太的面,陈玉壶这边的人就要去捉林清植,孩子太小,惩罚工具也有所不同。
细竹鞭抽三鞭,打不坏人。
结果老太太死活搂着林清植,没人敢去她怀里抢人。
谭氏不但不帮忙,还给下人让开了点,好像怕被波及到似的。
场面兵荒马乱又僵持住了。
林老太太一边骂陈玉壶,一边骂那些下人。
场面突然一静,下人都规矩的让开了路。
陈玉壶看去,发现是林驱回来了。
听到下人说孩子打架,谭氏就让人去叫丈夫回来了。
她是贪婪,是心眼子多,是争强好胜,但是不是傻子,儿子被婆母这么惯着,早晚养出一个废材来。
林清植看见亲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好像看见了什么怪物。
林驱今天本来是去会见友人,结果被急匆匆的叫了回来,身后的友人也跟着来凑热闹。
远远的互相见礼,来不及打招呼。
林驱穿过下人,走到了林老太太面前,一把把林清植拽了出来,顺手拿起来家法用的鞭子。
很快林驱的怒骂,和林清植的尖叫一起响起来。
“不尊重长辈,不爱护弟弟,仗着祖母的宠爱无法无天,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林驱手里的鞭子,哪是三鞭,都快抡出残影来了。
儿子被打,谭氏像一块木头一样无动于衷。
在府上这些天,儿子被惯的无法无天,已经开始对她这个母亲不恭敬起来,让她少管,否则就告诉祖母。
谭氏早就想打他了。
林清植像杀猪一样的叫声和哭嚎。
“爹!爹,我错了,祖母,祖母救我啊!”
“还敢求你祖母?”
“啊!”
林老太太一边骂林驱,一边试图伸手,然后都被林驱给挡了回去。
孩子太小了,哪怕是竹条,也不能这么打。
连跟过来看热闹的友人,都开始劝阻。
陈玉壶也看不下去了,林清植再这么打下去,说不定就会对孩子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导致一些不健全。
“够了!林驱!我们家是这么管教孩子的吗?”
林驱的动作一顿,终于停了下来,林清植被他提着,自己已经站不稳了。
孩子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疯狂挣扎,眼神不聚焦。
尽管这样,林驱还是把他提溜着,走到了陈玉壶的面前。
“给你伯母,还有弟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