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今伏法之后,日子似乎变得平静起来。
京城似乎回归了寻常的生活。
可是李繁花却知道,事情还是远远没有结束的。
虽然林今已经伏法了,可是神山教那么多的教众却还没有被抓捕归案,他临走之前说的那些话如同一根钢针一样深深的扎入了宣武帝的心中。
宣武帝着人将林今的事写成告示贴在了各地官府的公告当中,一时之间引起轩然大波。
林今的事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看起来最公正不过的丞相,背地里居然是那样的一个人。
私下组织神山教,而且居然还强迫自己的妹妹,以为自己是圣姑的后人,实则真正的圣姑后人,却是他的妹妹。
而他可怜的妹妹难产致死,他却不珍惜妹妹为他生的孩子。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冠冕堂皇的,假装成最仁义道德的大官。
而神山教的人在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一时之间全都大乱。
所有人追随林今的原因,不过都是因为他是圣姑的后人。
而如今他死了,又被爆出他的妹妹才是正经的圣姑后人。
也就是说其实他们平日里叫的圣女是真正的圣女。
这些神山教的教众,另外那些后头收边的可能对于圣姑遵从没有那么深。
可是那些神山教的原始成员们,一个二个的都是奉圣姑为神的。
他们追随林今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圣姑的后人,这才心甘情愿的听由林今调遣,实际上他们每一个人的工服都比林今要好的多。
而如今突然告诉他们,林今并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那个被他们害死的剩女才是。
一时之间神山教的原始教众全都面面相觑,不知是谁忽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这样哭声好像有传染力似的,在这些人当中传了开来。
正在众人抱头痛哭时,一个身影悄悄的来到众人当中。
此人正是玉公子。
他冷眼的看着眼下哭作一团的这些伪善的人们。
从前当他们不知道苏晓晓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的时候,他们总是逼她,害她,嘲笑她。
而到如今,当他们知道真正的真相时,却又哭的如此伤心,一个比一个哭的真心。
他是时出生打断了这群人的哭丧。
“如今失去了圣女和大人,我们却还要延续他们的心愿。”
“圣女这一生都是以大人为主,既然大人最后的心愿是想要颠覆大业,那我们还是继续按照计划进行。”
“就假装是大人和剩女,还在吧。”
他这样说着,底下的人不再哭了,而是抬头看着他。
纷纷出声道。
“你说的倒是轻巧,大人不在了,在朝中我们已经没有了依靠。”
“倘若如今还与朝廷作对的话,只怕是兄弟们白白的送了命。”
“是啊,既然大人和圣女都已经不在了,咱们神山教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还不如迟早散伙算了。”
玉公子冷眼看着这些人,只轻笑一声说道。
“你们以为大人对,你们没有防备吗?”
“你们这些抄一遍才动一下的老家伙,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了。”
“你们难道没有觉察到?每到阴雨连绵的时候,身上就总是有些不爽利吗?”
“为什么大人半年会来一次?有没有觉得每次他来过之后,你们的身上就会舒坦许多。”
众人听着玉公子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纷纷反应过来说道,“什么意思?林金那个杂种居然给我们下毒吗?”
“你既然说这样的话,你一定有解药,对不对?”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神情阴狠的看向玉公子。
“就是你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你必定是有解药的。”
“没错,林今那个杂种如此的信你,肯定会将这些事情的解药告诉你的。”
“把解药交出来。”
“对,把解药交出来!”
“把解药交出来!”
“交出来!”
一时之间场面竟然有些混乱,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冲着玉公子叫嚷着。
就在千钧一发,有人要动手之际,玉公子出声了。
“我没有解药。”
玉公子苦笑一声说道,“我也中了和你们一样的毒,也受制于他。”
“不信你们可以看我的手,我的手上也有同你们一样的记号。”
林今下的那堵十分阴险,平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把脉也把不出什么。
只是一到阴雨时就会变得难受,而身上的血脉也会变得偏浅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