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生得到的太多,但唯独对于眼前人,所求了了,哪怕只是陪伴在她身边,他也是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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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去送姞回南鄂还没有回来,此去路途遥远,素月为他们准备了几张符咒,确保他们的安全。
所以最近小院里都是素月捏画的小纸人收拾的,而且还有姜文焕、崇应彪时不时过来搭把手,常常送来许多野味食物,好像生怕会饿着素月一般。
包括姬发、殷郊在内,从来没有人问起墨的去向,只是默默地照顾素月这段时间的生活。
随着殷寿宣布建造祭天台开始,他还下发了另一道指令,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前往朝歌,如有知晓如何消除天谴之法或是令人长生不死之术的,皆有重赏。
这些都是崇应彪告诉素月的,他如今是殷寿的贴身护卫,许多事情他了解得比殷郊这个新太子还要详细。
“今日又有人来表演仙术,被大王一眼看破,当即就被拖下去受炮烙之刑。”
崇应彪多年来跟随在殷寿身边,早期的他野心勃勃,从不在意谁能做自己父亲,他只在乎这个父亲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对于殷寿的洗脑,他都是过耳不过心,但他想取代殷郊是真的。
如果不是遇见素月,如果不是她的温柔美好让他沉沦,或许今天的崇应彪已经痴迷于大王所给予的权力,对着这骇人听闻的诸多刑罚拍手叫好了。
此刻的他面色沉重,还颇有些不屑的样子。
“我碰见姬发和殷郊说起此事,他们却觉得是这些骗子有错在先,不能怨怪到大王身上……呵!”
素月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也怨不得殷郊和姬发,只怪殷寿此前装的太好。”
“殷寿如今大权在握,连掩藏都不屑去做,迟早一天他们会看清这位大王的本性的。”
“希望如此吧。”
才怪!
崇应彪对此是完全不抱什么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