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有他们三人在审问，但威势远胜过千军。

云雀自知逃脱不过，索性不再反抗，想着随意回答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好叫宫门的这几位能给个痛快。

“哦？那云为衫是你什么人？”

轻声细语的询问仿佛一道炸雷在耳边响起，云雀形如宝珠般的眼眸闪烁震惊的光芒，她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眼泪不自觉滑落，眸中都是哀痛。

“……你杀了她？”

裴清弦手中的杯盏散发着袅袅的热气，她的面容在雾气中有些看不真切，乌沉沉的眼眸都是笑意。

“她还没死。”

不等云雀松口气，恶魔的嗓音继续开口。

“不过前提是你能听话。”

屋子里的灯光映在云雀的眼中，她像是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忍着恐惧开口反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宫远徵冷嗤一声：“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少女身体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退缩，固执的看着可以主导她们姐妹性命的女子。

“你和你姐姐云为衫都是无锋的魑，同时出来任务，她的目标是琼州的罗家，对吧？”裴清弦透亮的眼眸在灯火下润泽且明亮，但底下的寒芒让云雀浑身发冷。

“巧得很，我的芙蓉部也在琼州……”

她未尽的话语里都是沉底的威胁，云雀自知无路可走，她只能最后挣扎一下。

“她还活着吗？”

“当然。”她比你更有用。

裴清弦眼中都是笑意，那是畅快的、满意的笑，本来还担心用什么掣肘云为衫，保证她的衷心，现在把柄自己送上门了。

灯火微黄，得到回答后，云雀宝珠似的眸子化开了一抹天光。

作者："云雀：送上门的、好用的工具人一个

作者："宫三：先发个疯，再卖个乖，我还是姐姐眼里的心肝小宝贝

作者："@云寄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