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一愣,他并不知道宫尚角怀疑上官浅,甚至安排人盯梢的事,见这姑娘眼眸水光滟滟,欲语还休的模样,下意识的便回答道:“因为我已有心上人,便不参与选亲了,姑娘们自便就是。”
院子里一片哗然,姑娘们议论不止。
人人都知道宫尚角心仪裴家家主,但宫子羽的心上人倒是没听人提起过,唯一亲近的女子还是裴清弦。
众人都开始猜测,宫子羽莫不是和宫尚角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上官浅被他的话堵了回去,心下暗恼这人油盐不进,但也无可奈何。
……
“你不怕吗?”上官浅很是不解的问云为衫。
宫门与外界的消息渠道是被切断的,至今上官浅都不知道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她仍旧以为自己的命运都掌握在旁人手中,心下惮惮又戚戚。
云为衫也不是什么善人,明知此人立场存疑,自然不会主动说出半月之蝇的秘密,她只是淡淡道:“宫门巨变,正是人人警惕的时候,此刻有动作就是找死,你昨日的举动不就险些暴露自己了?”
上官浅见她戳自己的伤疤,很是不悦,但宫门之中,能伸手帮她一把的只有云为衫,她也不敢翻脸,只能压下怒气,含笑道:“可如今的情况显然是不利我们的,如果真的被随意配了人,那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接近宫门的各项机密信息。”
美人眼含泪珠,腰肢一弯,呼吸间似有香兰吐露,她弱弱的道:“咱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半月之蝇的解药能不能拿到,就在这几日了。”
上官浅实在很懂怎么利用自己的外貌,梨花带雨的姑娘以最美的角度面向别人,试问谁能不动心?
哦!云为衫可以。
云为衫听完她的分析,依旧神色如常,半点情绪也不露,没有任何动容之态。
“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是想个法子先留下罢了。不过你之前不是很有信心的吗?怎么?也失败了?”
上官浅摩挲了一下腰间的玉佩,此刻也没有什么底,只能勉强笑了一下:“谁知道宫门的男人都在想什么呢?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动心,难不成心肠都是石头做的?那个宫远徵就算了,小孩子一个。倒是那个宫子羽,竟然也对我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