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故作迷茫的带着万俟哀在竹林里打转,踩着他的耐心线将人带出了竹林,走出竹林,就是一条河,他们顺着河流行走,就见到了月宫。
月宫建造在水上,众人想进去,必须乘船从河面上过,但河边只停靠着一排竹筏,不过能乘坐三两个人,他们身后的那些魑魅自然要留在岸边等着了。
“云为衫和我一起进去,其他人原地等候。”万俟哀选择了杀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魅,又叫上云为衫。
好在那个魅会撑船,不过片刻功夫,便上了岸。
月宫环境清幽,处处波光,万俟哀左右环顾了一圈,笑道:“这月宫倒是不错,可惜今日要见血了。”
他们三人还没来得及往里走,就被一道身影拦住了去路。
看似年幼的孩子,一刀在手,却有万夫不当之势,少年冷冷的抬眸看他们:“这里还容不得你们放肆!”
万俟哀挑眉道:“你就是月宫公子?”
应答的声音却从他们身后传来,“认错了,我在这里呢。”
万俟哀回头看去,青年身着月白长袍,犹如他们经过的那片青竹,如风的同时又带上了些许杀机。
他的余光又瞥见一人,同样的白衣踏雪,男子脸上还有着少年气,但长刀锋芒毕露,站在竹桥的尽头。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打败我?痴人说梦!”万俟哀环顾四周,确认只有他们三个,笑意更深:“三对三,我们胜算依旧很大啊!”
他的笑意还在脸上,身边的魅就被一剑穿喉,鲜血溅了他一脸,万俟哀下意识挥动长镰,身姿柔软的云为衫轻松避开,退到雪重子。
“原来你是个叛徒!”万俟哀咬牙切齿,他想到河边的竹排,“那个竹排是你们故意放的!”
月公子笑了笑,回敬了一句:“现在是四对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