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哭的梨花带雨,是个男人都要心动,可角丽谯现在顶着一张半夜出门都能随机吓死几个人的伤疤脸,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雪公血婆都默默的避开了脸,不敢看她。
笛飞声拿着金鸳盟圣令在掌心把玩,“报仇?那么多人,她偏偏盯着你,你们之间可是有过什么仇怨?”
角丽谯委屈落泪,“尊上明鉴,我与那个贱人素不相识,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盯着我不放。”
笛飞声低声一笑,“大夫刚才说,你这既不是中毒也非蛊术,我却可以通过内力暂且压制,我猜测这是一种闻所未闻的暗器,若要保你性命,怕是还得寻她出手,你确定自己与她没有怨尤?”
“我、我……”角丽谯语塞,她惶然又担忧,生死符发作时的痛苦已经体验过了,最引以为傲的美貌也毫无用处,她只能寄希望于笛飞声,“尊上,我真的不知道和她有过什么过节,您再帮帮阿谯吧?”
笛飞声面色冷然,转而挥手道:“我闭关这些年江湖中可有什么新起之秀?”
雪公看了一眼哀泣的角丽谯,将之前准备好的册子递了上去。
册子很厚,但笛飞声只看前面的两张。
“和我在玉城交手的那个女子,就是这高手册上的花间游夏藤?”
雪公跪首,“那个花间游夏藤是当时和我们交手的,着丁香色衣裙的女子,和尊上动手的……目前只知道她叫卿绣衣,江湖上并没有排名。”
笛飞声回忆了一下,并没什么印象,他只记得卿绣衣和后来接住她的男子。
“去查!包括当时那个缟灰色衣着的男子,一并查。”
角丽谯目光灼灼,“尊上,您是为了阿谯吗?”
笛飞声:……
“你近日无事便在盟中待着,若有要发作的征兆,便派人来寻我。”
待笛飞声走后,角丽谯立刻变了脸,一口恶气又堵在胸口,双目鼓瞪。
“卿绣衣!贱人!我迟早要将你碎尸万段!”
“圣女,咱们查到的一品坟观音垂泪的消息,可还要告诉尊上?”
余光瞄见缩着身体跪在角落的血婆雪公,角丽谯语气渐渐平淡,却又隐藏着暗暗的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