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凌潇从怀里掏出两块帕子,上面都是药渣。
“属下发现,金满堂正在服用克制树人症的药物,之后我从厨房找到了另一幅一模一样的药渣,我发现金管家也在服用这药。”
“我寻了镇上的大夫,他说金满堂的病情这两年开始加重,所以一直准备的两幅药。”
说到这里,简凌潇脸上带起一抹冷然和痛恨,“想来,那个金老爷子生前太过风流,不止内子遭殃,他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也不好过!”
金管家定然和简凌潇过世的妻子一般,是金老爷子生前的风流债苦果。
简凌潇恨这可遗传的树人症,但更恨金老爷子,明明自己也在饱受折磨,偏要处处留情,以至于私生子女遍地,个个都在病痛之中度过,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金满堂并无儿女,但他收了一个义女,叫芷榆,每隔两天就要叫到自己房里,待上片刻功夫就离开,不知是为了何事。”
义女芷榆?
简凌潇又说起他刚来时听说的消息,“半月前,有人来找过金满堂,甚至还动了手,后来人跑了,庄里的侍卫也没抓到人就挨了板子,有人来找我拿药,我才听说这件事。动手的是金羚剑董羚。”
卿绣衣偏了偏眼睛,看向夏藤,“董羚?我没记错的话,他不是一直在涿州一带活动吗?”
夏藤点头,“庄主没记错,金羚剑很少离开涿州。”
“罢了,你可有潜入过金满堂的房间?”
“有,但没找到任何线索,我怀疑他的房间里有密室。”
也是,泊蓝人头总不能随身带着,或是随意放在屋子里,总要有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守护至宝。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保持原样,维持你的医者表象就好。”
“是,属下先告退。”
简凌潇小心的关上院门,转头便见三双大眼睛虎视眈眈的看他,吓得他一激灵,浑身颤了一下。
简凌潇:“……三位这是做什么?”
方多病像是审犯人一样,以目光凌迟着简凌潇,“我们还没问你呢,你一个大男人跑女客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