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这里!”
官道上一个少年正对着两匹疾驰而来的马儿招手,待到近前,他的脸色却突然一变再变。
“李莲花,你快看,他们怎么共乘一骑啊?”少年揪住身边绿衣青年的袖子,摇摇摆摆的,很是光火,“我就知道不应该让阿绣跟这个死阿飞一起出去,我早说了他不安好心!”
卿绣衣正坐在一身红衣的笛飞声怀里,身边一只无主的马儿跟着他们狂奔,一会儿便到了眼前。
笛飞声翻身下来,又转身接卿绣衣下马。离开京城不到一月,他们又再次重聚于此。
李莲花眼中含醋,目光不善的盯着笛飞声,方多病早已迫不及待的拉着卿绣衣走了,他是一刻也不想看见某些人。
还是住在尚书府,但方则仕请假回去参加姨妹的婚礼还没回来,所以方家没有长辈在家。
“怎么样?母痋寻到了吗?”
方多病点头又摇头,“找到了,但还不知道具体位置。”
目前确定业火痋在皇宫,却不知道具体在何处,皇宫戒备森严,他们没有正当理由也进不去,只有等夜半时分才会乔装后进去找。
方多病找了一些宫中旧人,得到了一个关于百年前的极乐楼传说,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李莲花却觉得空穴未必来风,最近的重心都在这极乐楼上。
“百年前?怎么又是百年前?”
卿绣衣突然想起来,“之前苏文才老爷子说,南胤在灭国后,他们的术师风阿卢悄悄潜入京城,可之后不知所踪,而母痋就在风阿卢手中。要是这么说,这个风阿卢真的进了宫了?可他有业火痋在手,怎么会杀不死当时的光庆帝呢?”
“现在还不能确定,还得进宫找到业火痋再说。”
李莲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跟在身后的是嘴角青了一块的笛飞声。
方多病幸灾乐祸,“活该!”
笛飞声眼尾上挑,眸光发凉,冲着他森然冷笑,却没有驳斥,更没有动手,反而是走到卿绣衣身边,给她倒了一盏温凉的茶水,“咱们什么时候去金鸳盟?”
卿绣衣想了想:“解决完业火痋的事,再去一趟云隐山,我就跟你去金鸳盟。”
这是在路上约好的。
天机堂和云隐山都去了,笛飞声觉得他家也不能落下。
远在千里之外的无颜等金鸳盟弟子收到老板的消息,真是忙成狗!
夭寿啦!老板为了追老婆,居然把房子都推倒重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