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很枯燥,生活很乏味,容溶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调节一下这无趣的日常。
“去古玩街?”
长沙算是古玩明器流通量比较大的一座城市,国家前些年的政策打击了社会的方方面面,也间接伤害到了这一行,直到政策重新开放,长沙的古董一行才重新兴盛起来。
解雨臣所在的解家就是靠着古董发家,现在的长沙盘口还有不少都是解家的生意,他以为容溶是想要买古董,便道:“你要是想买货,我手底下的铺子里就有,不用去那里,不安全。”
‘不安全’这句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前不久,解家旁支还带着人在盘口闹事,他本是不少人的眼中钉,和他出入一道的容溶同样很容易被盯上,解雨臣不得不谨慎些。
容溶胸有成竹:“别担心,我之前打电话,陈皮这两天回来,让他带我们去。”
解雨臣哭笑不得,原来早就盘算好了,他一顿,问道:“二爷爷知道吗?”
容溶撇嘴,“整个长沙城还有他二月红不知道的事儿呢?”
连她半夜爬起来吃了块糖糕都知道,要不是确定家里没有监控,容溶还以为二月红长千里眼了。
自打练了戏,甜辣口的食物被禁了大半,她连糖油粑粑都不能随意吃了,二月红管得也很严,容溶只好偷摸着吃,但总被发现。
正在心里吐槽着,二月红就冒了出来,他笑得天怒人怨,“二月红是人,又不是神,当然有他不知道的事。小月亮瞒我出去玩,难道是同红官生分了?”
容溶一见他笑,就感觉他憋大招,她走过去拉着二月红的手笑:“怎么会呢?我跟红官天下第一好,瞒谁也不会瞒你啊!”
虽然知道她在睁眼说瞎话,但二月红还是有被哄到,笑眯眯开口道:“既然如此,到时候我与你们同行,如何?”
容溶脱口而出:“你不是不喜欢出门的吗?”
二月红惊:“我只是不喜欢出门,又不是不能出门!”
他还补了一句,“再说了,红官还没有跟小月亮一起逛过如今的长沙城呢。”
容溶没听出他的话中意,只能答应,心里不断惋惜,吃不到古玩街附近新开的那家糖水铺了。
解雨臣多看了几眼二月红和容溶,不管看多少次,他总觉得二爷爷在容溶面前,都是格外的不一样,像是暮年的老者又焕发了生机。
不过容溶这样的女孩子,确实很难有人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