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真毫无所觉的玩着球,丝毫不知道他师傅为他求亲的事,阴差阳错的黄了。
梁愫秋在学堂有一处单独的小院,她这次回来,短时间内是不准备离开了,下一次出门,多半是送赵玉真回青城山。
“跟着我做什么?你们百晓堂不忙了吗?”
梁愫秋回过头,就见到鸟悄跟在身后进屋的年轻人。
姬若风取下面具,不再往前也不说话,就像个柱子似的站着,眼神里透露着我有话要说,俊脸绷得紧紧的。
死傲娇!
梁愫秋将赵玉真送回房间休息,又从空间里取了一瓶酒,出门时姬若风还站在那里。
“过来坐啊,别愣着。”
她刚坐下,就抬手举起一个攥紧的拳头,在姬若风跟前晃了晃,“猜猜这里面有什么?”
姬若风冷哼一声,“又想捉弄我?”
梁愫秋把脸一板,死不承认,“你怎么张嘴就污蔑人啊!我什么时候捉弄你了?”
姬若风眼底微不可见划过一丝无奈,但还是配合着她说:“什么也没有。”
“错了!”梁愫秋手心张开,里面赫然是两个蝶恋花琉璃玉杯,“是酒杯!”
姬若风摇摇头,拿过两个杯子,一人斟了一杯。
此时正是秋末午后,凉秋的冷意和温暖的光线落在人身上,像是绒绒的羽毛在手臂挠痒,令人心神微动。
“这次出去一趟,比我前面六年加起来都要精彩。”
梁愫秋和姬若风相识得很早,他有心接近这个神秘的小姑娘,她也有心利用百晓堂的消息网,两人因此交往密切。
李长生看在眼里,从没阻止过,两个小人精凑一块去,反正就是你逗我,我骗你,有分寸就行。
作为百晓堂的堂主,只要姬若风想要,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关于梁愫秋在外的每一桩事,他都了如指掌,但此时他听着少女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入了神。
从少时到现在,只要她说的,他总是认真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