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宇天被抓回城南分局后，除了交代冯晓雯是自己的干妈外，一句话也不说。

蒋峰叹口气：“目前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系列杀人案的真凶，已经关了他六个小时了，到明天下午，咱们找不到证据，还得放人啊！”

李晗敲击着键盘，闷头喝了一大杯咖啡，最后说：“宏达化工厂都废弃两年了，除了大门口的监控外，其他监控只是摆设，葛宇天应该是从侧门进的化工厂抛尸。”

“凶手对化工厂很了解，这个葛宇天嫌疑太大了！”蒋峰抓了抓脑壳，突然发现少了个人：“夷姐下班啦？”

“她说回去找人帮忙调查一下几名死者生前的行动轨迹。”

杜城知道，找人帮忙是假，她自己调查是真，但杜城不会拆常夷的台，他只会尽力帮着遮掩。

他将资料都丢回桌上，心想，要不是那老登死活不开口，他早就一块下班，回家睡觉去了。

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滚被窝，不比大冬天在这儿熬夜强？

杜城目光偏移，落在沈翊身上，虽然不知道沈翊是不是跟自己一样的想法，但有个难兄难弟一起受苦，心里好受多了。

……

常夷一早上班，大厅里横七竖八睡倒了一片，她将早餐袋子放到桌上，一个个跟游魂似的，顺着香味爬起来找吃的。

转身走进杜城的办公室，他正支着脑袋浅眠，听见动静，模糊的叫了声‘宝宝’，眼皮子像是沾了502胶水，半天没睁开。

常夷叫他先去洗个脸，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找到了一点线索，应该能帮到你们。”

在那一瞬间，杜城的眼睛睁得像铜铃，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U盘，不知道的还以为常夷捧炸弹了。

他一分钟完成洗脸刷牙醒神三步骤，坐到常夷身边时，他家宝宝以为他没洗脸，叫他再去洗一遍。

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