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常希赶回老家吃席,临走前嘱咐常夷,“早饭在锅里,你起床记得热一下再吃。”
常夷昨晚跟国外的朋友探讨案件到凌晨,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还没过去几分钟,被窝里钻进来一个滚热的身躯。
常夷哼哼唧唧:“你该不会就在楼下等着,看我哥走了才敢上来的吧?”
杜城没敢说自己六点就到楼下了,而是说:“真希望快点过完年。”
常夷在被窝里发出一声闷笑,“盼着我哥早点回学校是吧?”
杜城没吭声,将她整个揉进怀里,闻着发间的香味,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还是老婆的被窝舒服。
……
中午,常夷去接机,云磊搁老远对她招手,她愣是没看见。
对此,常夷解释:“那谁能想到一米八大高个,突然坐轮椅成小矮人了呢?”
云磊表示很扎心,他说自己只是得了跟腱炎,不是小矮人。
常夷将他带回了家,从书房掏出一包银针和酒精灯,“我给你扎两针,保管你生龙活虎,七天就能正常行走。”
看着她掏出一根小手臂长的银针,云磊心如擂鼓,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师父,您真乃神医,我感觉好多了,不用扎了。”
云磊觉得自己现在就很生龙活虎,恨不得下楼跑两圈,向她证明自己真的好了。
“那不行,我给你扎几次,这样不容易复发。”
那根银针越来越近,云磊大喊一声:“师父您有行医资格证吗?!没有证不能扎啊!”
银针顿了一下,常夷幽幽道:“没事哒,没事哒~只是扎几针,成功就是成功,不成功可以灭口,不会有人举报哒!”
云磊:!!!
他一眼瞄见茶几旁扒橘子的杜城,高呼:“师公!师公你说句话啊!”
一句“师公”愣是把杜城叫爽了,他溜溜达达的走上前,刚要开口劝两句,常夷一个眼神甩过来,他扭头又坐了回去。
云磊:“……”呸!白叫了两声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