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在天上，天宫面积不小，却全是废土，想来，没有鸿钧成圣，他身边的道童也没机会成立新天庭，自然没有天宫。

那堆废土，应该是万万年前，妖族成立的天宫覆灭后的遗址。

素月还问了元始天尊的事，姜子牙也说不上来多少，他天资不好，至多算个外门弟子，如果不是人缘好，会来事，他连哪吒杨戬都不熟。

对于元始天尊，姜子牙只道，师父是真的心存三界。

素月听完，没发表任何意见，心存三界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人间天谴来临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出过一分力？

自己当时只是个修为不错的小桃妖，还想尽一切办法延缓或阻止天谴的蔓延，虽然是为了赚功德，但论迹不论心，元始天尊还不如她呢。

人家端坐在昆仑，高高在上俯瞰人族挣扎求生，除了让姜子牙废去修为，带着封神榜下山，他座下实力最强的十二金仙一个没动，明知人间天谴肆虐，也没说安排昆仑弟子去救灾。就叫了个不入流的外门弟子姜子牙出山，封神榜还是女娲的。

这可实在不像是心存三界的样子。

素月重重叹了口气。

她一直以为本界有圣人坐镇，当年修炼的时候，也是想着尽快成了仙，保证自家那几个小质子、白月光能平安渡过封神量劫就行，平时尽可能低调，力求不引起圣人们的注意。

谁能想到啊？这洪荒跟洪荒的差距居然有伯邑考和崇应彪那么大。

元始天尊怕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只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且看昆仑那边的下一步吧。

素月余光扫过姜子牙，小老头讲了半天，口渴不已，抱着茶杯咕嘟咕嘟喝茶。

知道的越多，素月想的也越多，她自认看人有几分火候，对于姜子牙的定位，大约有点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