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伯邑考姬发黏黏糊糊的温存之余,素月还不忘去伯候府拜会她的占卜老师姬昌。
得知素月要来,姬昌特意换了身常服,一边打拳一边等素月。这套太极还是素月教给姬昌的,老人家骨头脆,打太极正好。
姬昌的孩子很多,但近两年西岐局势紧张,人手不足,这些儿子或许不是各个都有才能,却是皆通文墨道理,总有合适他们的岗位。
唯独剩下一个话都说不明白的雷震子,天天陪着他下田钓鱼到处走,本来长得就不好看,天天风吹日晒,皮肤绿中带着黑,更丑了。
这会儿姬昌打太极,雷震子就坐在被晒得暖呼呼的屋顶沐浴太阳,眼睛惬意的眯起来,嗓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突然,雷震子展开双翅,站直了身体,眺望着府外。
姬昌便知道,是素月和长子次子回来了。
素月穿过长廊,一眼看见正厅门前伫立的老人家。
两年多没见,姬昌越发老态龙钟,原本只是斑白的头发已经成了全白,但精神矍铄,眼神也依旧清明,看着状态不错,
“伯父!”
素月照着从前的旧称说完,院子安静了一瞬,她和雷震子一样,迷茫的左右瞧了瞧,突然反应过来,她和伯邑考兄弟,已经正式进过姬氏宗庙,敬告过姬氏先祖,在这个宗族关系密切的时代,她们三人便是经过祖宗长辈们认可的妻夫,此刻该换个称呼了。
“好孩子,回来就好。”
姬昌还以为她是不习惯,但老人家温和开明,并不强求这些,要不然也不会同意两个儿子同嫁一人的要求了,笑吟吟的招呼他们进厅堂叙话。
姬发也没纠结称呼的事,玩笑着提起:“你醒来的前一天,父亲卜筮出一个大吉的卦象,还道有好事发生。我当时不以为意,如今细想,父亲的卦真是一如既往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