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损耗小,军心正盛。
子宽又不能跟公西仇当场对半分,自然是公西仇打哪里,他就苦哈哈跟哪里。顾德斟酌道:“从舆图来看,公西将军应该在三所……”
天地良心,这封信到自己手上就这样了。
这些年变本加厉敛财也是为此。
前者手中实际兵权是大于子宽的。
某些时候,他脑回路跟沈棠是一拍即合。
要是路上扎到,当场就胎压示警。
也有可能这俩狼狈为奸了。
“哦,瞧着确实有规矩,你教得好。”
没将林风带走,她大意了!不用顾虑后勤粮线问题有多爽,沈棠能不知道吗?现在的公西仇就跟当年深入十乌腹地到处跑的她一样,放飞自我。即便深入敌人地盘也不用担心陷入绝境,说不定还能在敌人的包围圈来回穿刺,秀把走位跟针线活儿。
(へ╬)气炸了气炸了,气得脑瓜子嗡嗡疼。
他压低声道:“全都是乱臣贼子!”
顾德半晌道:“子宽都压不住他……”
哦,原来还是梦啊。
公西仇甩了甩辫子。
必须是武胆武者,睡在旁边他才安心。
沈棠也对顾德道:“而咱们,非人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两点一线过去,他是当路上的山啊水啊,都不存在吗?完全不考虑地势崎岖问题?
“怎么了,主公?”
一睁眼,一名绝世佳人就这么猝不及防闯入眼帘。对方正支着腿坐在自己床榻旁。
哪里有敌人就冲去哪里将敌人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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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仇率兵风格,不说在康国,放眼整个大陆也是独树一帜。一个字就是“勇”!视线内的敌人干掉。
他只用投去一个眼神。
正如公西仇说的。
己方速度快一些,应该能赶上主力。
怎奈何时不待人,人算不如天算。
顾德张口想说什么,又闭嘴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家主公手指在舆图上点了点公西仇上一站位置,咻一下,两点一线划到了启国王都位置。顾德有些懵:“这是?”
内廷让他没安全感。
十月十五的时候不是车胎被钉子扎了,今天又被钉子扎了,刚要开出地库就被提示胎压不正常。半个巴掌那么长的钉子,正常都立不住,更别说直接压上去还扎进车胎这么深了。
内廷不是正常男人能随意涉足的,宦官就没这顾虑。国主有需求,自然会有人替他盘算。一开始从民间挑选天阉武者、在内廷找寻有修炼天赋的内侍,之后去人为制造。
“你自己瞧吧。”
谁也想不到他这个阶段就敢强攻王都。
若是祈善,倒是能跟公西仇喷个来回。
伺候多年的心腹就能知道他的意思,立马让人安排。自从彻侯不告而别,他就染上了怪癖。一开始还只是增添守夜人马,随着时间推移这一招也不奏效了,他已经“病入膏肓”,非要人睡在自己旁边。再进一步,逐渐在这些人身上找到别样又安心的乐趣。
“是奴家半年前收的干儿子,怕他不懂规矩,留宫外宅子好好调教规矩才进来。”
“没兴致。”
三所郡多半是下一个目标。
梦中的他高坐王座,贼子夏侯梨被五花大绑押解跪在殿前,后者见大势已去,期期艾艾求饶,只求苟且偷生留一命。启国国主并未遂了对方,而是命人将此人拖入蚕室。
他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
自然不用跟普通人一样走人的路。“公西仇此前激进行军攻城,本就是想利用短时间多场胜利激发士气,士气接连突破极限是可以发生质变的。这点质变说不定真的能让三军主力从这——”她手指点了点代表启国王都的符号,“到这!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就是作战手段有些太野了。”
公西仇匆忙塞了两口饭:“死板。”
现在不一样了。
“倘若世上真有奇迹……”
言灵手段繁多,只要文气/武气/士气充裕,任何天马行空的战术都可能出现,不一定非要中规中矩拆塔推水晶。公西仇自恃实力强,自然敢想他人不敢想,他选择强拆。
自己人想不到,忐忑等待前线传回好消息的启国国主更想不到。哪怕战事再糟糕,乱臣贼子再厉害,利刃也不可能就抵着自己咽喉。
实际上废了给自己当娈宠。
他振振有词:“路,是给人走的。”
该打仗打仗,该立功立功。
何不一鼓作气,趁热打铁?
他需要暗地里筹建值得信任的兵马。
夏侯御肯定想要压下行军攻城速度跟主公会合,这会儿跟着没影儿,必然是被公西仇拖着跑了。沈棠对此毫不意外,别说夏侯御压不住公西仇了,便是褚曜来了也不行。
“公西仇一向这样,不是重要内容,他写信十次能有九次忘记。”泄密什么的,公西仇根本不在乎。不知道还好,要是让他知道收件人之外的人先打开他的信,他能将那人全家脖子都拧下来做成凉拌人脖。这封信沈棠就瞧了一眼,直接原地红温,“淦!”
对男宠,他不挑颜色,挑实力。
“岂有此理!平日一个个自诩才高八斗,智比诸葛,该用到他们的时候,一个躲得比一个快,还故意拿乔摆谱,真以为孤没了他们,启国的天就要换人了?”看着满地的狼藉,他眼神凶恶,恨不得地上这些碎片就是那些老东西,用眼神就将他们都烧穿了。
车子在地库停了四天,期间APP也没提示。
也就是说,大概率是有人故意往车胎扎钉子,或者将钉子摆在了车胎底下。车子地盘低,我上车绕一周也不会特地去看轮胎底下有啥东西。结果又扎了。
找监控也未必能找到,时间跨度太长,气死了!
捶地捶地捶地!
哨兵监控直接开着,费电就费电吧,鬼晓得小区地库还能有着破事儿!真抓到了直接报警,赔我补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