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想到这种事情需要等待一年才能干一个多月,他就觉得时间太长久了。
培元丹对两人当下没什么用,张学舟是过了使用培元丹的阶段,容添丁则是还要寻了尸佼学派的秘典才能服药修行。
而等到张学舟开口,许远只觉什么买种子什么来年都能立刻放下,他恨不得现在原地起飞将许稷接到长安城。
“咱们做完了这个生意,接下来还有什么生意吗?”许远问道。
<div class="contentadv"> “咱们就一个卖种子的……要不你瞅瞅东市和西市有什么种子可以入手?”张学舟建议道:“咱们列肆不止卖黍米种,还能卖点别的种子!”
见到张学舟点头,容添丁顿时拉上许远嘀嘀咕咕去了,甚至还展示了一手阴物寻踪术,又引了一丝南明火。
但他念头转换得很快,如果连他都感觉官员难当,偏偏还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那只能证明着当官的好处实在太多,多到这些人如飞蛾扑火一般去追求。
“黍、栗、麦、大豆、赤豆、冬葵、芥菜、韭菜,这些种子也收吗?”许远继续问道。
别说许远,张学舟和容添丁都在等这个事情。
等到张学舟提及许稷身体,这让他在推辞中又接受了下来。
张学舟面色古怪点点头,又有容添丁嘴巴张了张。
张学舟看着手中的竹简,只觉朝廷的官难当。
“这个生意肯定是越往后越不好做”张学舟点头道:“等收粮收不上来了,咱们就只能等明年了!”
“如果你想接你爷爷来长安城,咱们也不能寒碜跑回去!”
他也不需要像容添丁那样展示术法去让张学舟验证,相处如此之久,他已经很清楚张学舟在这种事情上并不会乱开玩笑。
不论发展得有多好,但凡争权失败,这就是树倒猢狲散,诸多投入都要打水漂。
万一用不上,他们耕种出来还能自己吃又或售卖。
许远抿抿嘴,觉得这是自己有史以来最充实的一个月。
他被许远催更了一夜,写了一万余字,写得笔掉毛手腕也酸痛,但他得将这个事情做完。
张学舟将事情叙说了一番,这让容添丁拍胸保证应下来。
相较于躺在巴郡等待时间过后衰老病死,许远更愿意试一试。
哪怕是农宗修士不喜长安城这个地方,更不喜朝廷牵涉,但为了治病从宜并非不能接受。
“只要能选到好种子,你就收一些,反正咱们买得起各种种子,等咱们当了官,咱们不仅要买房,还要买几块地进行耕种!”
“等你当了官买了房,咱们还有炼丹的事哩”许远提醒道。
“你爷爷年纪大了身体遭受不住奔波,花这点钱值得!”
除此之外,张学舟隐约觉得仙庭或许也在其中插了一手,只是他当下不清楚仙庭一方是谁在搅浑水。
“那个羊贵人这两天说收的粮有些不足,我们这个生意是不是快做到头了?”许远回神后问道。
“如果不是我身体有些问题,我就陪你跑一趟巴郡了”张学舟道。
骑着黑白双马可以快速跋山涉水,也较之车马奔波更舒坦,但张学舟并不欲去做这种事情。
一来是他身体作息情况的问题,二来他在长安城求官难于抽身,三则是他气运平平,冒然帮容添丁谋求尸佼学派的传承秘典难言得失,四则是相较于他们去巴郡,许稷来长安城显然会带来更多便利。
农宗修士带来的关系不提,若许稷真带了尸佼宝典来长安城,就算对方看不上容添丁,认为容添丁不适合尸佼学派的传承,张学舟也得寻个机会翻一翻那卷古兽皮,直接背诵后复刻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