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也要拿给您相吗?”
“义妁擅长我们悬壶宗一些灵巧之术,她练武的资质不错,只可惜我们悬壶宗在武这一途发展一般!”
听了张学舟的夸赞,郑无空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可惜。
相应张学舟也只得瞎编了一个‘命中有葫’的答案。
这些记忆碎片中的义妁从十六岁到二十余岁,但欠缺了义妁十六岁前的记忆碎片。
“义妁你命中有葫,记住了,你命中有葫!”
这些记忆碎片中的内容并无太多特殊价值,也让张学舟难于组织语言忽悠人。
相应张学舟拿了义妁做挡箭牌,这极为有效挡住了郑无空的嘴。
总之,他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应付不了什么追问,只要追问下去就是穿帮。
张学舟并没有一上来就直接对义妁施术,而是和义妁随口聊天。
郑无空撇下淳于缇萦,朝着收术的张学舟急问。
郑无空对张学舟这句话没什么感觉,只觉张学舟的话再平常不过,义妁呆呆的神态中则是多了几分难于言语的复杂。
“武术功底不错”张学舟赞道。
听到张学舟的话,义妁迅速伸出了手。
这让张学舟有点小后悔,只觉自己还是太自满了。
“相术,哼哼,相术!”
但义妁的恭敬做不得假。
“脸也是要的”张学舟点头道。
郑无空只得将还有些呆呆铁板桥的义妁拉起身,又将张学舟的话重复两遍交托给义妁。
等到确定义妁精神状态处于放松,他口中念念有词,一手指点在了对方的印堂之上。
对于通晓伪心理学的张学舟来说,将事情说迷糊,又附带一部分恐吓效果,这能有效达成他相术谎言的目的。
他注目着老老实实躺成铁板桥姿态的义妁,伸出的手指收了回来。
只是刹那,一道道记忆碎片就涌入张学舟的思维感知中。
如果不是义妁被人打到失忆,导致丧失了十六岁前的记忆,那就只剩下对方修为的原因导致张学舟难于窥视到全部。
张学舟连连摆手。
“只有这么多!”
“什么命中有葫,你说清楚一些”郑无空道。
“多谢东方学士指点!”
她和郑无空来回探讨数句,而张学舟则是与义妁聊了片刻。
宛如郑无空此前用于演示的木人,义妁站起身来,随即将身体弯曲了下去,呈现出一个铁板桥的姿态。
她同样难于明白自己神通境的修为,居然看不透张学舟这道术的跟脚,不免只能惋叹。
张学舟还是首次在正常施术的情况下难于看到受术者完整的过去。
如果说用于争斗的术能让大伙儿有品评的资格,医术等术法能给予最直观的展示,相术永远是这般摸不着头脑。
郑无空是见过张学舟给王富贵挡灾,淳于缇萦是自身经历过张学舟在宫中施展相术。
而眼下则是轮到了义妁。
除了义妁本人有所反应,他们这些旁观者看了个寂寞,最终啥都没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