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毫不介意,笑眯眯的打量着他们。
最终一个男人指着士兵开口道:“是他开口辱骂在先,按军规,主动挑事者应杖责十板。”
士兵脸色一白,十板下去那不血肉模糊,正要辩论,只听少尉冷笑:“严畅,都混成这样了,还想护着属下呢,没错,按军规确实如此,但军规还有一条,私下斗殴者,苔邢五十。”
苔邢是将受邢者裤子脱去,用鞭条抽打,主要以侮辱为主,五十苔邢还死不了人,但重伤是肯定的。现在这等屈辱的刑罚已经很少使用了,虽然军法如此规定,但实行还是比较通融。
高立咬紧牙关,心里把少尉骂翻了天。
少尉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齿:“来人,将高立拉到最空旷的地方,即刻行刑。”只要你敢反抗,不服军规,罪加一等。
很快有人将高立摁下,甚是想现在就脱了他的裤子,让他赤裸的走过去。
高立立即挣扎,将人掀翻在地。
严畅上前,厉喝:“少尉……”
少尉嘴角笑得更开,高举着手,要下令将人拿下。
突然前方大门混乱,人影聚集,仅一瞬,又拼命散开,惨叫声起,马蹄声渐响,有一人驾马破门闯军营,无盔甲、无武器、无随从。快马一路通畅,风驰电掣,所到之处,人仰马翻,无人敢拦。那人转眼间便到眼前,勒马长鸣,马蹄上扬,给少尉扑腾一脸的灰。少尉摸摸来脸,感觉有雨水降落,似乎有点臭,抬头一看是马打喷嚏溅起的口水。
“来者何人,居然敢擅自独闯西凉大营,拿下!”少尉大怒,气得身子微微颤抖,见马上是个生面孔,以为是在附近游玩的公子哥惊马无意闯入,正想给他颜色瞧瞧。
与他声音同响得还有在大帐中休息的欧阳大校,听见外面声音嘈杂,起身查看,见如此景象,眼皮抬都未抬,大声叱喝道:“擅闯军营者,格杀勿论!”
仅此一句,说罢便要回帐。
“欧阳赧,好久不见,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