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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李泰峰火上浇油,田嘉明态度坚决(2 / 2)

在办公室里,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我坐在办公桌后,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目光严肃地看向刘进京和刘超英:“进京、超英,咱们都是党员领导干部,肩负着东洪县百万群众的信任,父老乡亲都是看着咱们那。要是有领导干部掺和其中,搞非组织活动、和县政府对着干,县委政府绝不会坐视不管。我把话撂在这儿,坚决与这类行为作斗争。也请两位老领导在关键时候,坚定支持县委政府,务必确保东洪县社会发展大局稳定,绝不能出乱子。”我顿了顿,窗外的风呼啸着拍打着玻璃,“现在这个节骨眼,容不得半点差错。”

刘超英眉头紧锁,脸上满是忧虑,他向前倾了倾身子,说道:“现在我们就怕矛盾激化。说句实在话,要是咱们抬抬手,拿出一个名额单独照顾李爱芬,也就是老黄县长的小姨子,其实也不影响全县大局。老黄刚走,家属情绪激动,适当安抚一下,能平息事端。”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态度坚决地回应:“不可能。今天我一直在了解情况,老黄不是还有子女吗?他们在县里工作吗?进京、超英,你们别总盯着老黄的二婚夫人,去走访走访他子女,问问他们的想法。那毕竟是他们的父亲,就算以前做得不对,血缘关系也无法割断。人都已经去世了,不能再被人利用,明白我的意思吧?”

刘进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认同道:“老黄家的小子我认识,在城关镇工作,和我家那小子关系不错。朝阳,你说得很有道理。没有十全十美的父母,既然人没了,就不能再被当作工具,传出去也不好听。我回头就去和他聊聊,做做好思想工作。”

刘超英却无奈地摇头道:“老黄家的儿子我们都认识,可他和老黄积怨已久,不敢保证在这件事上他会出面管。说到底,他还是觉得老黄对不起他们母子。当年老黄抛弃他们母子几人,另娶他人,对儿子的成长也疏于关心,这心结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理不用多说,做思想政治工作,你们二位比我有经验。但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要是连公平正义都维护不了,还谈什么其他?不能对老实人百般挑剔,也不能对有关系、有背景的人过度偏袒。好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必须坚守原则,绝不能向不合理的要求妥协。”

送走刘进京和刘超英后,我靠在椅子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心里清楚,当下东洪县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借老黄的事情大做文章。暗流涌动之下,必须保持定力才能稳住局面。我暗自思忖,此时若退让一步,往后类似情况都得妥协,石油公司关不了,政法队伍管不好,农业、教育系统也会陷入混乱。必须斩断这些利益链条,才能让东洪县走上正轨。

与此同时,在胡延坤家中,暖黄色的灯光映照着他满脸的愁容。他瘫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晚饭早已凉透,却一口未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袅袅青烟在空气中弥漫,仿佛他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

他的妻子从厨房走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水渍,见状,疑惑地问:“你到底怎么了?老黄死了,你还真跟多伤心似的,不吃不喝的?平日里你俩也没多深的交情啊。”

胡延坤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担忧:“老黄的事丢人现眼,我哪是为他不吃不喝。我是担心你的宝贝儿子,现在事情太复杂了。我想着利用这事给县委政府点压力,让他们知道东洪县的干部团结起来做事,还是有影响力的。玉生现在石油公司的烂摊子,要是不做点什么,我怕他……”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正说着,门开了,胡玉生带着媳妇回到家,手里抱着儿子。看到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胡玉生随手把儿子递给了母亲,随手把包放在桌上,主动问道:“爸,听说县委政府这两天闹得挺热闹?今天中午泰峰书记还做了重要指示,要求不准翻历史旧账,那我们石油公司的事是不是也能淡化处理了?要是能顺利划转到省石油公司,咱们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胡延坤却没有儿子这般乐观,他坐直身子,目光深沉地看着儿子:“淡化处理?前提是你们低头认错。现在你们把这个县长秘书推到风口浪尖,把县长架在火上烤,我跟你讲,县长现在没动手,是还没找到你们的把柄。我真担心你们会重蹈临平县那帮干部子弟的覆辙。你们也去打听打听,临平有多少人,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胡玉生一屁股坐下,沙发坐垫瞬间塌陷。他满不在乎地说:“爸,你不是和泰峰书记说好了,让他敲打敲打新县长,让县长知道东洪县的干部不好惹吗?而且这两天我一直在公司,整顿小组的人,包括县长秘书杨伯君,包括那个沈鹏,都没什么动静,他们照常工作,不像是要搞什么动作。而且我们已经和省石油公司对接好了,他们很快派工作组来,只要划转到省石油公司,就和东洪县没关系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胡延坤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唉,泰峰这招是下策,不过,总比没对策强。闹吧,看看能闹成什么样。反正事已至此,不把老黄的事情闹大,县长不会轻易妥协。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干部,像现在这样盯着干部不放。这县长年纪轻轻,手段却不简单,你们呢可不能掉以轻心。”

胡玉生不以为然:“爸,你太悲观了。县长也没来我们公司,没发脾气、没拍桌子,看着风平浪静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说不定人家根本没把咱们当回事。”

胡延坤语重心长地说:“越是沉不住气、暴躁狂怒的人越好对付,越是冷静、不动声色的人越难捉摸。县长年纪轻轻就能当县长,绝不是软弱可欺的主。你没听他说吗?他能在‘猫耳洞’里猫三个月,那是在等待最佳时机,随时准备出击。这种人的心思,我们根本猜不透。一旦他找准时机,玉生,后果不堪设想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小心行事。”

这时,胡延坤的妻子抱着孙子走过来,轻声安慰道:“老胡,别太悲观了。你不是说大不了学别人写辞职报告,给咱玉生个机会吗?说不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

胡延坤无奈地拍了拍沙发:“田利民、吕振海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蠢到家了!没事招惹县长秘书干什么?你们多看看《红楼梦》吧。电视上不是说了嘛,眼看他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咱们家现在和曹家差不多,得罪了一把手,如果这一局打不赢,不会有好下场。辞职保平安,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只希望玉生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当晚,晓阳从平安县来到东洪县。难得有机会,我特意请田嘉明在招待所一聚。

饭桌上,田嘉明夹了一口菜,放下筷子,态度坚决地说:“县长,公安机关绝不能当软柿子,绝不能被任何势力左右。要是他们明天敢到县公安局门口闹事,我绝不会客气,必须严惩为首的几个人。维护东洪县的治安是我的职责,绝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得逞。”

我说道:“嘉明,不要放松警惕,要是人太多,贸然抓人可能会引发冲突,到时候事情闹大,有没有把握?而且还得考虑李显平的态度,他是政法委书记,老家又在东洪县,他的态度很关键。万一他不支持,咱们的工作就更难做了。”

田嘉明语气坚定:“大不了不让我当公安局长。朝阳县长啊,我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很满足了。

俩人喝了一斤酒之后,田嘉明道:“我以前也办过错事,但谁都不想一直当坏人。当初我也是为了家人,才做了那些选择。朝阳啊,其实我一直想和你们交朋友。这次无论如何,县公安局都会在县委政府的领导下,顶住压力,不能让东洪县的治安乱了套。”

我端起酒杯和田嘉明碰杯,说道:“田局长,人这一辈子,不会只做好事,也不会只做坏事,好与坏会因时因事而变,关键还是看有没有触及自身利益。但我相信,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好怕的。”

田嘉明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说:“朝阳,好在马老师现在归宿不错。我听说她在东投集团客运公司,和齐江海走得挺近,毕竟两人都受过伤。齐江海以前虽然犯过错,但现在改好了,开大巴跑长途,收入也不低。”

听到马老师和齐江海的事,我心里猛地刺痛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那些曾经与马老师上学的美好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晓阳一脸疑惑地问:“怎么,马老师和齐江海在一起了?”

田嘉明解释道:“刚刚你们不是说人都会犯错吗?齐江海现在改好了,开大巴跑长途,收入也不低。马老师经历了那么多,能找到个依靠也挺好的。”

想到马老师和齐江海在一起,我心里一阵难受,连田嘉明跟我说话都没听见。直到晓阳用脚碰了碰我,我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对对对,不管怎样,她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也是好事。”我强装镇定,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

田嘉明端起酒杯说:“以前马老师是我们田家媳妇,现在看到她这样,我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来,咱们敬一杯,祝马老师生活美满幸福。”

我有些迟疑,晓阳见状,一边端起杯子,一边用脚踩了踩我。我这才反应过来,也端起杯子和田嘉明碰杯。这一杯之后,饭局也结束了。

简单收拾,到了卧室,屋里的灯光柔和温馨。晓阳调侃地看着我:“怎么,听说马老师和齐江海在一起,心里堵得慌?我可都看出来了,你别想瞒着我。”

我强装镇定:“我堵什么?马老师和我又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早就放下了。”

晓阳打趣道:“没关系?你都走神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要是你不放心马老师和齐江海,我想办法把她调到东洪县,就安排在县委办招待所,让你们天天见面,这样你心里就舒服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晓阳,着急地说:“晓阳,你别乱说,越说越离谱了。我和马老师只是高中同学,她长啥样,我都忘了,现在我心里只有你。”

晓阳笑着说:“看你着急的样子,还说没走心。我这个人不封建、不保守,我知道你心疼马香秀……。”

我赶忙抱住晓阳:“可别再提马香秀了,我根本不认识她。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晓阳嘟着嘴问:“真忘了?”

“不是忘了,我根本就没记住。”我紧紧地抱着晓阳,感受着她的温度。

晓阳这才露出笑容:“看你这态度这么端正,我也不用收拾行李给马老师腾地方了,那咱们,研究研究……